二三得令,同侍卫起,迅速将场面控制下来。这些人刀子都是真正见过血,浑身煞气,刺史带来人不敢轻易动作。
“瞧大人今日不像是来做客,二三,送他们离开!”沈棠猛喝声,手指却死死地攥着桌子角,指尖都是泛白。
刺史瞧见她这样,眼神暗暗,冷哼声,转身离去。上
陆持抬头问:“怎不动?”
“才四个多月,动静小得很,怎可能直都在动。”沈棠说着就要推他,“你起来。”
这边两个人正说着话,丫鬟突然进来说,刺史带着四位大人起过来拜访。
沈棠和陆持相视眼,从对方眼中都看见阴谋意思。汾阳案子拖拖拉拉到现在,总是要有个结,沈棠随后换身衣裳,就出去。
项理全这次是有备而来,他原先只是怀疑,而沈棠又拿出“世子爷身子好得很,只是要静养,不方便见客。”说辞,心中就越发笃定起来。
威风去唬人,世子爷手段这样多,岂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沈棠瞪他眼,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她也没有在意。
后来许久不见二三,发现身边侍卫又换批,她才想起来问。陆持语焉不详,之说是让他们去锻炼锻炼,免得跟在他身边这多年,只长嘴皮上功夫。
沈棠知道,此事或许与自己相关,但是也没插手求情。手下人知道沈棠不是和懦弱好糊弄,侍候起来比往日更上心些。
自从知道怀是双生子后,两个人都格外注意。
长袖挥,他抱拳站在厅堂中间,面上接连闪现过沉痛、纠结和大义凌然之后,冲着沈棠说:“世子爷既然无事,夫人为何直拦着们?离出事已经有月余时间,再重伤现在也好三四分吧。夫人这百般阻挠,可是为遮盖什不能让人知道事。老夫身为禹州刺史,世子爷既然在禹州地界上出事,老夫自当全权负责,可夫人也该老实说出世子爷伤情来。”
“说世子爷很好,现在只要耐心调理。”沈棠避重就轻,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
刺史气得拂袖,说着就要硬闯,“禹州这多事务等着处理,夫人得罪,老夫今日定要知道世子爷怎样。”
沈棠乱手脚,猛得站起来,差点打翻茶盏。这动作落在有心人手里,自有番意思。
“二三,将人都给拦下来。”
汾阳冬天,日头难得有这样好时候。沈棠坐在外面竹椅上,身上裹着件用白狐皮做披风,只露出张削尖下巴,气色倒是比往常好上不少。
她同陆持正说着话,年关将至,他们虽在外地,可总要往京中送些东西过去。正说着话,她忽然停下来,把抓住陆持手臂,顿顿,才说:“他在踢。”
先前肚子里孩子只像是个象征,这个月,沈棠肚子肉眼可见鼓胀起来,直到现在,肚子里孩子突然有动静,她才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真有两个小生命存在。
“给摸摸看。”陆持眼尾上翘,将手掌轻轻落在沈棠隆起肚子,半天没有任何不对劲地方。
他索性直接蹲下身子,将耳朵凑过去。院子里还有这多丫鬟在,沈棠顿时红脸,伸手要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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