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粗人,从来不是什怜香惜玉,刺史府顿时片哭声。
这些事沈棠倒是听府里下人提起过,陆持是个手段强势,接连抄刺史、二司、县令以及柳家,禹州地界如同地震般,可出奇是没有起什乱子。民众只是说青天大老爷开眼,终于将吃人骨头东西抓起来。
此时沈堂已经有八个月身孕,肚子上像绑口锅,四肢却依旧纤细,从远处看去倒有些吓人。
陆持更是担心,更加不允许她出府去,只让人每日陪着她在院子里散散步。下子缉拿这多*员,所有政务便摊到他头上,再加上他要处理汾阳贪墨后续,时忙得分身乏术,不过每日他都要回来陪沈棠个时辰。
有次晚上回来,就沈棠转身去吩咐丫鬟上饭功夫,她就看见男人坐在椅子上睡着。这些时日,他轻减不少,眼窝深陷,眼下有层淤青。
办汾阳案,严惩包括刺史在内数名*员,择日缉拿回京。而涉及此事且有包庇之嫌者,连降两阶,督察不严者,降职阶罚俸半年。
八皇子手下人在中间得不少好处,涉案*员不少,当即请令,“此中牵连甚广,督察者虽有疏忽,但不及至此,愿陛下三思。”
皇帝把将手中砚台砸过去,双手撑着桌面,怒极反笑,“无用便是种过错,居高位,不谋其事,朕要之何用。”
汾阳案便这样定下来。
等官兵去项家捉拿项家行人时,刺史夫人和项梦羽都没能反应过来。项梦羽是娇惯长大,哪里见过这样架势,红着眼眶往刺史夫人身边躲,“娘,这到底是怎回事?”
沈棠推推他,轻声说:“陆持,吃些东西再睡。”
陆持睁开眼,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半天才缓过神,将面前人把抱在怀里,头埋进颈间,深吸口气。女子身上特有香气让紧绷神经松弛下来,过半晌,他略带疲倦地说:“最近有些忙,等你生产时便空出时间,陪陪你。”
“你先忙着你,那才是要紧事情,若是时间不够,不必日日回来。”沈棠有瞬间不自在,想会,抬起手才慢慢落在男人肩膀上,“这样来回奔波,身子也是受不。”
陆持抬起头,眼尾上挑着,里面闪过瞬间光亮,“回来看看你,也算是放松,你不必担心。”
这段时间两个人关系融洽不少,可相互仇视这多年,陆持性子
刺史夫人拍拍她手,拧眉看向来人,“你们可知道这是什地方,擅闯刺史府该当何罪名。”
来抄家侍卫统领刚好参与解救苦工活动,亲眼看着那些平民百姓因为旁人己私欲,过着猪狗不如日子。而这些人依旧安安稳稳地过自己太平日子,锦衣玉食地活着。
他心中无不是愤慨,嗤笑声:“擅闯刺史府罪名自然不是等能够担当,可项理全已经就被革官职,现在就等着将你们送到大牢,让你们家人团聚呢。”
“你胡说!”项梦羽面色惨白,整个身子都在哆嗦,出于恐惧往后面退几步,“你定是在骗,你是什东西,居然敢这样和说话,等告诉爹爹之后,定是要你命”
“嗤。”侍卫笑声,招招手,立即有士兵上前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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