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欺骗被隐瞒愤怒袭上心头,沈棠几乎想要立即冲到他面前问问看,他心到底是什做,是不是非要她匍匐在地,靠着几分他所谓“喜欢”毫无尊严地活着?
种忽如其来疲惫将她击垮,她张几次口,所有情绪积淤在嗓子眼,发不出点儿声音,也无从说起。
那种感觉极为难受,仿佛身体只是个容器,里面塞满各种负面情绪。外界再有点点刺激,便会破裂开来,伤得血肉模糊。
盛礼见她这样,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到城门口,马车忽然被逼停,盛礼好奇地挑开帘子去看看发生什,沈棠看过去时候,
“做生意嘛,还讲究地方不成,只要有钱赚,什地方都好。再说,也不全是为生意,还有件重要事情去做。”盛礼将花生壳往桌子上扔,看向沈棠,不错过她丝表情,“在找个人,说来也是凑巧,你和这个人同名同姓。”
“什?”沈棠瞳孔微微收敛。
“是说在找个叫沈棠女子,她父亲是晋国福亲王盛居正,嗯,也可以说是沈居正。”盛礼见她神情错愕,心中便有几分猜测,“你不会刚好是要找沈棠吧。”
沈棠像是被个巨大惊喜给直接砸中,怀中孩子动下,扯住她衣服,她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记得自己是怎样处境,沉默下去没有说话。
盛礼神情渐渐严肃起来,他坐正身子,笃定地说着:“你就是沈棠。”
后,便带着孩子离开。
侍卫闻风赶过来,盛礼带来人都像是有身手,很快便和侍卫缠斗在起,他们三人便带着孩子路退出去。马车早早就在门外候着,接到人之后,车夫便抄条近道快速驶离。
许是有些颠簸,两个孩子都被吓着,不安地挥动四肢,小脸皱在起,副随时都要哭出来样子。
沈棠不听地轻拍他背部,哼着不知名曲子,孩子渐渐安静下来。
盛礼看半天,问她:“这孩子就是那位世子爷吗?你可是把人家孩子都起拐过来,接下来有什打算,别等会将你送出去,过不几天你又被人抓回来。”
说完之后,他自己便先是困惑起来,瞧她样子也不像是不知道自己身份。先前大皇子预备到汾阳来,虽中途有事回去,但是他听说和这位世子爷同乘条船很长时间,两个人总是见过面,为什这兄妹二人没有相认?
他眼神里多几分探究,问:“你见过大皇子?他也在找你。”
沈棠立即就想到那个男人,之前她在船上见过他几次,但是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因为那时她有身孕,陆持便不让她随意走动。
她忽然顿,想起在船上时,陆持那种种怪异举动,顿时明白过来。
陆持那时就知道,大皇子是她兄长,刻意让她避而不见。
“可能会去晋国。”
“去晋国做什?”盛礼捡两颗花生,剥开之后往嘴里扔,半是试探,“莫不成你在晋国还有什亲人不成?”
沈棠低头笑笑,并没有回话。
“说起来,也是晋国人,你若是愿意话,倒是可以和起。”
“你是晋国人,怎在魏国地界上做生意?”沈棠身子后倾,动作里头带几分防备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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