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王府上。”
这就是倾喜和元洲?岑欢愣过之后,脸上笑容越发温柔,“过来给瞧瞧,这两个孩子倒是生得好。”
太子妃心里划过丝诧异,怎就知道两个孩子名字。莫不是之前认识不成。可这两位都是晋国人士,又怎会认识两个孩子。
正想着,两个孩子便靠在自己身边,太子妃将两个人揽过来,“两个孩子有些怕生,莫要见怪。”
岑欢没有半分生气,还在旁帮着应和,“小孩子都是这样,不打紧。瞧着感觉投缘得很,这里有两枚玉佩,算是见面礼。”
受,更别提孩子听见。”
直接被人这样打脸,德安公主面上黑,不知不觉就松手。郑妙妙逮着机会,冒头吼句,“可是又没有说错,他们本来就没有娘亲,就是没有。”
说完之后扭过头就跑出去,留下德安公主个人在原地尴尬。
两个孩子都快要哭出来,太子妃也冷脸,“他们娘亲暂时不在,这个做伯母定是要护着些,也不定比旁人差。你若是不喜欢,日后也不会带着孩子碍你眼。”
太后年事已高,皇后是个软和性子,这两年越发淡薄起来,将手中许多事情都分给太子妃。就是这日常宴会,几乎都是太子妃在中间操办。她这样说,几乎就是将德安公主排除在权贵圈子之外。
随后,她身后丫鬟便捧着个锦盒过来。晋国好玉,所出玉石皆是不菲,可这两块玉佩仍旧抢眼,被拿在手上时像是捧着两汪绿意,说不出来好看。
太子妃原本不准备收下来,谁知道岑欢直接过来蹲下来,给两个孩子将玉佩系在腰间。
倾喜有些怕,去牵太子妃手,等岑欢给她系好之后,抬头看眼太子妃,才捏着袖子,怯声声地说声:“倾喜谢过。”
“好孩子。”岑欢摸摸她脸,将另枚给元洲系上,发现元洲瘦得出奇,腰身她几乎合手就能环住。她早就听说元洲身子不好,也没想到会如此孱弱,不免生出几分怜惜。抬眼看着,觉得双眼睛像极某个人,尤其是眼角下朱砂痣。
她眼底怜爱是遮挡不住,元洲敏锐查觉出不对劲来,别别扭扭地站在原地。他想,眼前人会不会是自己娘亲,他低下头偷瞄
德安公主出身不好,也是这样才过几年安生日子,许个不错人家,她自然是拧不过太子妃,又不愿意就这样服软,给自己找台阶下,“妙妙是小孩子,不太懂事,你们还请原谅些。”
说完这句话之后,位年轻妇人歪着头笑出声音来,她头上佩戴珠玉作响,“你们魏国做事都是这样吗?们晋国就是走卒贩夫都不轻易语人短处,德安公主,贵女还得多教些,女子言之为重啊。”
在别人地头上说这样话着实嚣张得很,气氛时尴尬下来,岑欢却浑然不觉,弯着身子去看两个孩子。
倾喜眼里含着泪,要哭未哭,双莲藕般手搅在起,明明受委屈,却声不吭。元洲沉默地站在姐姐身后,嘴角抿得紧紧,再无其余表情。
岑欢心顿时软成片,偏过头去问太子妃,“这是谁家小公子和小小姐啊,模样生得真是好,瞧着这委屈样子,怪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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