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愿意戳人伤口,应承下来,可在背地里让盛承宣调查番。
盛承宣只说沈棠这些年过得不如意,受苦才被找回来。
他做事向稳重,福亲王自然是相信,直到元洲病重消息传到晋国,沈棠忽然昏厥之后,福亲王才觉察出不对劲来。
重新找人探查番,他才晓得自己女儿这些年到底经历什。他本该如珠如玉对待女儿,因为他过错,却被人待成草芥般,随意轻贱。极度自责之下,他对着伯恩王府怒火更甚,誓要替沈棠这
陆持进来时候,福亲王正坐在首位上,大皇子和二皇子坐在两侧。三人脸上皆是没有多少表情,气氛莫名有些凝重。
两个孩子本就有些怕生,敏锐查觉到这些人不欢迎自己,便拽着陆持德衣角往他身后躲,只敢伸出个小小脑袋往前面看。
福亲王滞,看眼两个孩子之后,收敛浑身气压,看向陆持,不轻不重地“世子爷今日怎过来,这就是那两个孩子?倒是挺乖巧。”
真要是说起来,沈棠应该是像福亲王多些。
福亲王虽然已年近半百,却没有多少老态,带着文人特有文雅和清高,看上去倒是随和得很。可大皇子在晋国也是等人物,此刻坐在下方却是被完全压下去,可见传闻中福亲王手段过硬所言非虚。
持怀里面哭得喘不过气来,小脸都涨得通红。陆持哄很久,她才抽抽嗒嗒地问:“那娘亲为什不要和弟弟?”
陆持想到沈棠临走时那幕,有些说不出话来。沈棠性子软,那样情况下,宁愿将孩子留下也要离开,想必是恨毒他吧。
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是沙哑难听,“你们娘亲有很重要事情去做,等她将事情做完之后,就会回来看你们。”
“那她什时候回来,很想她。”
“会回来,不回来,就带你们去找她。”陆持说。
“孩子同皇子妃投缘,直闹着要过来,希望没有叨扰。”陆持说话,身边两个小厮便捧着堆到半人多高锦盒过来,“这是特意准备些礼物,还请笑纳。”
“们在这边自然是什都不缺,劳烦世子爷费心准备。”福亲王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却没有个人上前将礼物交过来。
他转头同个丫鬟说:“去后面将两位皇子妃请过来,说是来贵客。”
这贵客自然不是指陆持,若今日他不是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只怕连安延府门都进不来,福亲王哪里还能这样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
沈棠是他唯女儿,他声不吭远离魏国本就是对她亏欠良多。两年前他将人找回来,还没来来得及高兴,就见她奄奄息得病倒。忙着将她身子调养好之后,女儿便拉着自己手,求他不要问往日发生些什。
“好,那你答应。”倾喜伸出手指头,要和他拉钩。
陆持将手递过去,心里面在想,她应该也想看见两个孩子吧。
——
第二日陆持带着两个孩子去安延府,晋国行便住在安延府上。不过陆持倒是早早打听,此次晋国来人中有福亲王和两位皇子,而女眷中过来只有两位皇子妃。
他们来得仓促,提前并没有准备拜帖,是以福亲王并不知道他将两个孩子也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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