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有什关系?”
郝氏正要发笑,就听见程苧婉说——
“忘记说,
小门小户出来就是上不台面,她也算是倒霉,正好撞见程苧婉不高兴时候。
程苧婉平日里顾忌着身份,不想同她般计较,也就忍着她在面前作妖,此刻却讥笑着:“你对婆婆可真是好,就是身边侍候丫鬟,都未必能比你周到。改天你去院子里,挑几件喜欢首饰,也谢谢你帮照顾婆婆这长时间。”
郝晴湄口牙都要咬碎,手上没轻没重,疼得郝氏直皱眉,连连咳嗽几声。郝晴湄才反应过来,慌忙松开手。
这是自己家侄女,郝氏自然要维护她颜面,将所有气都撒在程苧婉身上,“你这媳妇做是好,见到婆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对着客人阴阳怪气,果然是大门大户里出来,这指桑骂槐本事旁人学上几年都学不会。”
被长辈这样说着实有些难堪,不过程苧婉也不在乎,甚至顺从给她行礼,倒是将郝氏吓跳,眉头倒竖,“你又想做什!”
她和陆临到今天,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爱上这个人,还是单纯地咽不下这口气。
她听母家话,来找外面大夫开些房中夫妇助兴用东西,不管好歹,她得要怀上个孩子才好。
出门时候,看见伯恩王府马车,程苧婉正奇怪着,突然看见沈棠从家茶舍中走出来。她耳边嗡,瞬间听不见周遭所有声音,瞪着眼睛看着那张让自己恨之入骨脸。
原来沈棠回来,她视线在沈棠身上和马车之间来来回回地看着,顿时冷笑出声。有些人当真是命好,有个好出身,现在又要回来,毫不费力地就能够拥有所有东西。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样好事情。
“不是您让行礼吗?”程苧婉回她句,走上前来,对着郝晴湄说,“同婆婆还有些事情要说,郝小姐能否规避番。”
郝晴湄面色有些难堪,却不敢反驳,只将眼光放在自己姑母身上。
程苧婉难得有这样严肃神情,郝氏是糊涂,可该精明时候也有几分精明,咳嗽两声便让郝晴湄退下。郝晴湄不敢反抗,扭捏番之后,见没有人理会,便气鼓鼓地离开。
“你想说些什?”
“沈棠回来,就是世子爷院子里沈棠,还替世子爷生两个孩子那个,现在又和世子爷好上。”
函春在旁边叫她几遍,“夫人?夫人?该回去。”
程苧婉收回眼神,脸色阴沉得不像话。函春以为她还是为和大少爷之间事情生气,在旁劝说着:“大少爷心里头未必是没有您,全身心都是政务上,也是盼着能高走步,给您个好未来。这几个月听说,衙门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等过几天,您送些补汤过去,大少爷会直记得您好。”
“记得吗?未必,他心心念念人可不是。”程苧婉古怪地笑声,转身往回走。
进府时候遇见郝氏,郝氏带着她那个侄女在凉亭乘凉。郝氏侄女叫郝晴湄,长相普普通通,没有出挑地方,性子倒是好,会说话,也会讨郝氏欢心。
现在她正替郝氏锤肩膀,见到她来腼腆地笑笑,话语里有却几分得瑟意思,“夫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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