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圈,正觉得疑惑时,注意到梳妆台旁边个小小身影。沈棠直接坐在地上,背靠着墙面,双臂环抱着双腿,蜷缩成团,旁边是打开盒子和堆散开银票。
她只是愣愣地看着远方,眼里没有点光彩。福亲王难免心疼,走上前去,“是因为陆持事情吗?”
“算是吧,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太突然。可能换成其他人,也会样难受。”她将头埋进自己膝盖间,声音沉闷:“其实直想着他出事,他那时候几乎是叫往死里逼,硬按着脖子让低头。可真出事之后,又开始作贱自己,念着他对好。真要是说起来,他也不算对太差,旁人有、甚至没有都愿意给。
那年大雪天,看别人白狐狸皮几眼,他当是喜欢,转眼就和别人去深山,给猎回来条,日后再也没有缺过这些东西。晓得他对好,可半点儿也不敢承认,直想他不过是将当成个雏妓养着,是为要折磨小姨。
可是他那样性子人,怎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别人纠缠那长时间。他若是真想报复话,碗毒药下去所有事情都清净。想,那时候,他应当是对有几分情谊。”
“那你喜欢他吗?”福亲王轻声问,他只有沈棠这个女儿,她若是说喜欢话,就算是付出再多代价,也要替她将这件事情打听清楚。
沈棠沉默很长时间,才开口说话,带着点茫然,“不知道。”
她压着嗓子笑声,“若是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能用喜欢和不喜欢就能说清楚就好,觉得自己不喜欢他,可是们起生活这多年,中间经历生死,还有两个孩子,中间怎可能没有点儿感觉。”
“爹,想去魏国看看,不论他是生是死,总想看眼,亲自确定下。”
“不同意。”福亲王脸色有些不好,魏国新皇上位,可叛军仍有些散落在外,若是出事情怎办?话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强硬,又将语气放缓几分,“你现在还有两个孩子,他们若是见不到你就不行,你忍心带着他们路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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