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黏着陆持,说什都不肯松手。福亲王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不得不笑着将陆持请进来人留饭。等到下午,陆持又陪着两个孩子玩。
两个孩子在陆持和沈棠面前还是有些不样,在沈棠面前,他们还有些拘谨,对旁人说话都有些敏感。可陆持在时,他们就彻底放松开来,在园
“才没有呢。”倾喜说得小声,往陆持手上蹭蹭,像只奶猫般,撒娇,“只是偷偷哭两次,因为真真太想你。”
血缘亲情真是件非常奇妙东西,自从这两个孩子出生,陆持人生便又被赋予另种责任,为他们遮蔽所有风雨。现在看着昔日小团子长成这大,不管在什地方,都会有人直想着自己,这便已经是足够。
他眉眼瞬间就温和下来,“也很想你,还有元洲。”
说着,他就摸把在旁边元洲头。元洲有些见怪不怪,爹爹总是要等和倾喜说完话之后,才想起来还有他这个孩子。可是他也不能生气,倾喜是女孩子,他要多让着她点。
他木着张脸,等将内心所有活动都想完之后,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他伸出手,扣着轮椅上面雕花,问声:“这是什东西?”
再见两个孩子就难。”
任由谁都能够听出福亲王话里面意思,到底是经过风浪人,陆持心里就算是再怎难受,面上也不会表现出分毫,“知道,可能等过段时间就要离开,魏国还有些事情。”
“哦,是吗?”福亲王不管他说是真是假,先就把话说出来,“走时候,记得提前说,也好送送你。”
两个男人之间实际上没有多少共同话题,福亲王和陆持当真下三局棋,每局不多不少,福亲王刚好赢半子。不管是不是陆持有意让之,福亲王心里都过把棋瘾,心里舒坦不少。
送陆持出去时候,福亲王直是笑着,直到看见沈棠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不早不晚,刚好撞见陆持。
陆持动作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沈棠连忙将孩子拉到旁来,她看眼陆持,然后温声解释:“爹爹受点小伤,现在要坐轮椅调养段时间。”
“很疼吗?”元洲眼里闪过丝慌乱。
“很疼,所以爹爹已经很厉害。他想着元洲和倾喜,所以打跑很多坏蛋,赶过来见你们。”沈棠说。
谁知道元洲忽然往前走两步,轻轻摸摸陆持腿,别别扭扭地说:“以后等长大,就和你起打跑坏人。”
“等你长大再说吧。”陆持捏把他脸,元洲被养好,脸上也有些肉,软软倒是和倾喜有些像。
福亲王脸上笑意淡几分。
两个孩子在见到陆持瞬间就冲上去,连串“爹爹”叫着。倾喜几乎笑成朵太阳花,直接往陆持身上扑。
沈棠吓跳,生怕她将得陆持撞到,正要上前抱过孩子时,就看见陆持已经将孩子牢牢地抱在怀中。
嫩藕般圆滚滚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倾喜眼睛都快笑得看不见,“爹爹,和元洲都好想你呀。”
“有多想?”怀中抱着软软小小团,陆持心也软下来,伸手去摸她头发,“有没有听娘亲话?是不是不在时候,又继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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