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这样,你找个东西过来,让搭把手,自己可以。”陆持微微抿唇,和元洲有十成相似。
沈棠仿佛是被烫到般,缩回自己手,她想着这样也不失为个办法,便应声好。
她给陆持找个原本放花瓶架子之后,便头也没回地出去。
元洲见到她出来,觉得有些奇怪,有些担心地问她:“娘亲,为什你脸上红红,是不是生病?”
截泛着粉色。
陆持倒是替她解围,“伤口有些深,怕吓着她。”
“等会施针时候还要她在旁边帮忙呢。”李大夫瞧着两个人神色都不太对劲,以为是贵族人不习惯药浴时候,有个外人在场。他心里嘀嘀咕咕着就是事多,还是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出去,“夫妻本体,就这藏着捏着可不行。你们自己先弄着,等泡够个时辰之后,再来叫就可以。”
说完,他就直接背着手离开,沈棠和陆持唱出假夫妻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在伯恩王府时候,陆持也是恶趣味,沐浴时候,非要沈棠在旁陪着。两个人在耳房里该做不该做事情都做过回,可是换个时间之后,沈棠仍旧觉得尴尬。
她觉得命运真是个神奇东西,当初两个恨不得对方直接死在自己面前人,现在兜兜转转在间小屋子里,她为他宽衣。
可是现在也不是矫情时候,嫩白指尖微颤,沈棠手便搭上男人腰带。
从陆持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她颤抖睫毛,桃粉色两颊,瘦尖下巴,再往下,便能够隐约窥见起伏曲线。
他顿顿,接着礼貌避开自己视线,大手把攥住女人柔荑。
沈棠被吓跳动,才抬起头就对上男人微微上挑眸子,里面带着些晦涩难明情绪。视线落在她脸上有些灼热,她心头跳,稳稳心神之后,才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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