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嘴里很快就被塞进块布料,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陆持是在傍晚时候才赶到,沈棠清楚地记得那天太阳在临走时候放把火,将大半个天幕烧得红彤彤,像是血。
他双手被磨出鲜血,他却恍若未觉,慢慢转动轮椅赶过来。
沈棠鼻尖立即有酸涩感觉,他明明知道裕王这次就是专门来针对他,明明知道过来之后只会得到侮辱。
裕王原本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眼角余光注意到他来,立即就笑出来,坐正自己身子,仿佛是在同多年未见朋友打着招呼,话里面透着股热乎劲,“呦,这不是世子爷,你终于过来啊。”
沈棠仿佛觉得虫子已经爬满后背,然后吸满血,浑身神经都紧绷着,凸凸地跳动着。她看着裕王,仿佛是在看怪物般,“你到底想做什,这里是晋国,倘若出事情,父亲也不会放过你。”
“怎会让你出事情呢,你现在可是最大筹码。”裕王强势地扳过她脸,细细看遍之后,突然冷笑出声,“你瞧瞧这张脸,长得有多好看呀,怪不得陆持能为你来晋国。”
他往前准备吻上去,唇瓣快要贴上去时,沈棠突然转开脸,唇就擦着脸颊过去。
“怎,被陆持睡上瘾吗,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不过现在他两条腿不是废,还能满足你吗?”他古怪地笑着,声音像是条毒蛇盘踞在沈棠耳边,伸出自己蛇信子,留着毒液。
沈棠明明知道现在不是激怒他时候,可还是忍不住,看向他时就像是在看什脏东西,“你若是个堂堂整整男人,就不会说这种羞辱言论。怎斗不过陆持,就要将个女人抓过来逞口头上威风吗?”
陆持有些不耐烦,显然是在压抑着怒火,声音冷到极致,“这是和你之间事情,不要将她扯进来,将她放。”
“你这是在求吗?可是求人也要有求人态度,比较喜欢看人跪下来求。”裕王笑出来。
陆持沉默着,浑身肌肉紧绷,他死死地咬住自己后槽牙,像是曾经草原上称霸方最后却断腿雄狮,任何动物都想趁机上来,狠狠地撕咬上口。
裕王见他不动弹,缓步走到沈棠身边,拿出把匕首,抵着沈棠脖子。他侧过身子同陆持说话,“你瞧瞧,多细皮嫩肉,你说若是在这里轻轻划上刀,会不会马上有鲜血飞溅出来?”
`“你别动她!”陆持抿唇,最后妥协,双手扶住扶手将自己身子慢慢撑起来,然后整个身子前倾,重重跪在地上。他脸
“别着急,这不是请世子爷过来吗?”他贴近她耳边,吹着气,“你该感谢,你不是早就想着陆持去死吗?是在帮你呀。”
“不需要。”沈棠直觉得身边阵恶寒。
“那这就可由不得你。”裕王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灰尘,然后站起自己身子来,交代身边人,“将她绑起来,们来瞧瞧,们这位痴情世子爷什时候可以赶过来。”
“你就是个疯子,你放开。”沈棠心上慌乱,看这个架势,裕王分明是想要陆持命。
“将她嘴堵上,听着有些吵人。”裕王用手掏掏自己耳朵,而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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