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点。”沈棠呆愣地说。
陆持有些别扭,装腔作势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强势地咬住
陆持下意识地拒绝着,就看见女子捧住自己脸,而后唇上就落下个温热触感。女子身上有股甜甜水梨花香,连呼吸都沾染上,而后伸出舌头,小心在唇瓣上舔舐,像是小猫在饮水般。她在这方面直是生涩,却能够牵动起自己所有情谷欠,陆持顿时觉得股躁意淤积在胸膛间。
沈棠不大习惯这样主动,松开时脸颊早已经是通红,“你让瞧瞧看,总不能你辈子就这样躲着?”
陆持仍旧没有松口,沈棠小心地将身子凑过去,湿亮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陆持甚至能够在她眼中看见自己脸,这让她有种错觉,彷佛面前这个女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察觉到腰间动静,他把按住女人作乱手,喉结上下滚动着,黑色眸子越发深沉,“不要闹。”
红唇凑过去,擦着耳尖而过,沈棠声音有些轻,喷洒在耳膜上,直往人心里钻。
古法效果没有想象中那样好,成效很慢,过个多月后,陆持腿上才有点知觉。这总归是件好事,说明不是点希望也没有。
晚间时候,沈棠突然想起来,趴在枕头上偏过头去看陆持,嫩白手指戳着他肩膀,慢声说:“爹找你说些什,怎瞧着你回来之后便有些怪怪。”
今日福亲王突然说得包好茶,请陆持过去品品。沈棠原本想跟着起过去,丫鬟将她拦下来,说倾喜和元洲在后花园在做东西,请她过去看看。她便知道,是福亲王有话想找陆持。
福亲王虽然是默认她和陆持之间关系,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对陆持有几分不满意,沈棠怕他会为难陆持。
陆持抓着她手,她手很细很白,骨节并不明显,尖端泛着层淡粉色。他微微垂下眼,眸子里敛着许多不知名情绪,漫不经心地应声,“没有什,只问伤口恢复得怎样。”
“阿持,让瞧瞧。”
时间心如鼓擂,胸膛上下剧烈地地起伏着,陆持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最后缓慢松开自己手,算是默认。
雪白中衣被缓慢褪下,陆持肤色原本偏白,此刻腿上那块旧粉色疤痕蛮横地霸占所有视线。
沈棠原先有些被吓着,指尖轻微地颤抖着。
这样大大咧咧地将自己伤口展示在别人面前,对于陆持而言,仍旧有些难堪。他燥热手心覆盖住沈棠眼睛,轻声问:“是不是很丑。”
他突然看向她,眼里面有几分促狭,“不然你以为在说什。”
沈棠被他看阵脸热,手指蜷缩在起,“要是知道说什,还问你做什?你不愿说,就是不愿说,特意这样敷衍做什。”
“没有要敷衍你,只是问下恢复情况。”顺便说些婚事。后面话,陆持没有说,转而拦着沈棠腰,往自己怀里带带,然后下巴搭在女人肩膀上,蜻蜓点水般在女子下颌上落下个吻。
沈棠晓得他不愿意说,也没有多问,只是磨蹭着说:“那你给瞧瞧你伤口。”
她只听说过,陆持腿上留疤,但是回都没有见过,每次都会被陆持用各种各样理由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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