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发火,“希望你成为个正直勇敢善良人,而不是被惯成这样骄纵。你给反思下,你到底做错什。没想清楚之前,家里司机不会送你过去,你自己走去上学。”
走去就走去,沈棠轻微皱着眉头,将账都算在陆持头上。如果不是他话,爹地怎可能发这大火。
沈棠想找陆持麻烦,连几天都没有见到人。听管家说,他每日天不亮就走,然后工作到半夜才会回来。
陆持平时对他们这些下人态度,每晚回来他替陆持开门,陆持都会礼貌地和他道谢,知道他腰疼,特意送小瓶药酒给他。人心都是肉长,管家试着替陆持说好话。“其实陆少爷挺好……”
“知道他好,你看,这也不是没做什吗?”沈棠坐在真皮沙发上捂着自己脚后跟,说得咬牙切齿。这几日走着去上学,她脚后跟已经被磨得见血,她又是傲,不肯低头,自然越发痛恨起陆持来。
她只穿件粉色睡袍,睡袍只到膝盖位置,露出下面白皙挺直小腿。
管家尴尬地说:“小姐只是任性些,心肠还是好,你不要往心里面去。”
“知道。”陆持垂着眼帘,收敛所有情绪,不悲不喜。
二
沈父是晚上知道这件事情,碍着时间晚,没有直接发火,可是第二天早上,还是将沈棠教训顿,“教你这些年,就是让你钻进钱眼里看人?”
晚上她连续喝几杯咖啡,强撑着没睡,就是为等陆持回来。半夜十点多,她才听见点动静,算准时间之后,她才慢慢走下楼。
陆持住原本是客房,后来家里佣人多,改成佣人房间,陆持来之后就住下来。房间里摆设很简单,除床,书桌和柜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余摆设。房间收拾得很是整洁,床上铺得被子连丝褶皱也没有。房间里没人,倒是浴室里响起哗啦啦水声。
沈棠今日是非要逮住陆持,有些嫌弃地看眼木椅子之后,大大方方地在床上坐下。
陆持不知道屋子里有人,出来时候身上只穿着件长裤,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腹上,上面是整整齐齐八块肌肉。他拿着毛巾擦头发,
沈棠慢吞吞吃着烤得金黄吐司面包,慢悠悠说话,“没有,只是想同他开些玩笑而已,你这凶做什?对,陆持呢,怎没见到他,难不成真将自己当成大少爷,吃个饭都要让人三请四催?”
沈父心里憋着口气,想着她年纪小,不应该对她说什重话。可是憋半天没忍住,他将垫着帕子扯下来,擦擦手,“他天没亮,就去厂里和工人起卸货,放学也要过去,按照工人工资付给他。”
“怎,家都养着他,帮这点小忙也要收钱吗?”
“是想养着,可人家有骨气。只是为让得他娘安心,才接受帮助,在们家住着。可钱他却是分文没要,住宿,吃饭和上学都准备自己解决。不过是给他提供个住所和份工作,不管怎样说,他既然叫声叔叔,这都是应当做。他不欠们家什,所以你给收起你那点小性子。”
沈棠腰背挺直立,“没有错,他母亲医药费不是你付吗?拿钱都不让人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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