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初瑜其实能猜到左夫人想些什,她同盛承泽和离得突然,回来只是简略地说原因。左夫人能忍到今天才过来问她,就已经在她意料之外。
“您是想问和他怎吗?”左初瑜开始理线团,拿起个毛线勾成线团,“就是单纯不合适,不想再继续下去。但是您放心,他没做什对不起事情。”
左夫人被这抢白,后面话都有些说不出来,“看他也在这里呆好长时间,对你未必不是真心。若是你们之间没有什原则性大矛盾,不如将事情摊开来说,能和好就和好,实在不行分开也是件好事,现在这样拖拖拉拉,对谁都不好。”
“知道。”
“看你是不知道,你明知道他在外面守着,还天天出府做什?”
时,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盛承泽颗心都快要跳出来,瞪着眼睛去凶孩子。孩子犯错,被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撅着嘴巴快要哭出来。
左初瑜没有受伤,想着孩子顽皮,没有要追究心思。她轻轻拍男人手臂,“好,你不要吓唬他。”
几乎是瞬间,盛承泽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下来去,肩膀微微耸着,就差在背后插个尾巴摇动起来。他讨好地笑笑,“你没事就好,刚刚是在同他开玩笑呢。”
左初瑜站直自己身子,瞧着他神色有些复杂。盛承泽不好说话,往常不管她说几遍,他该不听还是不听。有时候有些事情他明明知道做之后,她会生气,可还是先斩后奏,然后跟在她后面磨磨唧唧地闹着,半逼着她原谅。
左夫人叹口气:“也不是逼你,但是说你心里还有他话,就应该主动去解决问题,而不是这样直回避着。你们年纪也都不小,还有多长时间让你们去蹉跎。瞧承泽那孩子还不错,品性也不差,虽然有时候闹腾些,可谁不是从这个年纪过来。这成亲之后不比在姑娘家时候舒坦,两个人在起过日子磕磕绊绊正常得很,和你爹年轻时候也闹得厉害,现在不也就这样过大半辈子。”
“你们两个人啊,缺就是磨合。”左夫人如是说。
左初瑜想晚上,最后还是觉得,她和盛承泽开始太过匆忙。他们之间缺少磨合是不假,可最让她头疼点却不是这个,而是他们之间缺少信任。
她同宋辞最后婚事闹得难看,可毕竟他们青梅竹马,曾经有过感情。盛承泽便抓着这点不放,总疑心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以为她心里面直有其他人。他曾经为这事吃不少醋,次两次尚且能算作情趣,可次数多变成刀子,刀刀往人心口里戳。
想晚上,她本身就有些烦躁,早上出门见到
他骨子里就是霸道人,日子久,她也累。
她神色平静地开口,“以后你不要再跟着,没有什意思。”
盛承泽嘴边笑意凝固住,对她露出个几乎要哭出来笑容,“不会打扰你,只是想看看你。”
“可是你已经打扰到,别让彼此太难堪。”左初瑜淡声说,然后头也不会地离开。
晚上时候,左夫人过来找她,她正在做小衣裳。左夫人将她手中衣服把夺下来,“你陪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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