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家嫁女儿,讲究个虚名,每担里放不多少东西。可这百四十担都是实打实,红布掀,别人连个手掌都插不进去。若不是顾及着礼仪制度,这百四十担还要往上面加些。
他们先在安延府住下,等三日之后,伯恩王府人再正式上门迎娶。
成亲前天,福亲王将沈棠拉到屋子里,给她个小盒子。沈棠打开后看,全是银票和地契。
她原本想推脱不要,福亲王将盒子直接盖上塞给她:“老夫人走之前,原本就打算将你们婚事办,这是那那时候他放在这里,这本来就是伯恩王府东西,只在里面又添些,你起带过去。自己好好放在手里攥着,做什事情也能有底气,日后给孩子也是好。”
“您会怪吗?嫁就嫁这远,不能够时时回去看您。”许是氛围太过悲伤,沈棠眼眶都红。
三年间发生不少事情,李大夫寻古法,终于将陆持双腿治好,但是身上疤却没有办法去除。
守孝期过,陆持和沈棠婚事便提上议程。两个人在起不少年,虽无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沈棠虽没有出去参加过几次宴会,甚至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可亲近人身边都知道她存在。
倾喜和元洲都快七岁,若是补办婚事话,有些像此地无银三百两,送到别人面前让别人议论,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福亲王提出让他们赶紧操办婚事时,她第时间选择沉默,没有说话。
“婚事是定要办,和棠棠还年轻,许多事情也没个章法,全凭岳父做主。”
陆持直接改口称“岳父”,福亲王挑眉,也没有反驳,“想着啊,将棠棠认回来,唤作盛棠。回去便同皇兄说,让她以公主之名,从晋国出嫁,这样旁人也不会有什闲言碎语。”
“你自己生活过得好就行,不必想这多。”福亲王多是不舍,以前跟在自己后面叫爹爹小姑娘现在也长大,即将为人妻为人母,远离自己,开始段全新生活,这让他如何舍得。
然而又不得不舍得,她人生自己只能陪她走这小段路程,她需要个人同她相扶大老。
这是所有为人父者心酸,他只祈求,她人生再无风雨。
“你嫁得远,未必能时时顾着你,你该自己注意些。你能和陆持相伴到老自然是好事,若是受
这样确不失为个好法子,只是两地之间路遥远,这样行事时间上难免会耽搁许多。如此来,他最起码有大半年时间见不到沈棠,可是想想之后,立即就同意。
他也想和棠棠拜堂成亲,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妻子。
决定好之后,沈棠便要和福亲王起回晋国。
这也算是另种两国之间联姻,圣旨下,陆持就立即着手,安排人过去迎亲。过半年之久,才将人接到魏国来。
两家都想将亲事往大办,所以晋国来不少人,皇室中来三个皇子,只有盛承泽因左初瑜还在月子中,所以没有跟过来。他人没有来,倒是给不少添妆。福亲王不是委屈自己女儿,几乎给大半个福亲王府产业做嫁妆,再加上晋国皇帝给不少,各个有交往人家也送添妆,所以沈棠嫁妆很是丰厚,足足有百四十多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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