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写小说也难啊大街上、新闻里每天都在发生小说里情节小说还能写什呢”
们穿过挤满高级轿车停车场。花粉弥漫街道上仍然人潮汹涌辆安着铁丝网防,bao警察大巴靠在路旁。们在人行道前等绿灯时候看到个拿着刻有“88-1”字样盾牌在武警大巴后面站岗便衣防,bao警察。他脸和每天在教室里见到高二学生脸样稚气。旁边人行道上做兼职女大学生正在指挥交通头上戴帽子和手里拿小黄旗上都写着“秩序”•字样。在看来他们表情没什两样。
朋友忽然捅下后腰用下巴指指前面。个美国军人搂着年轻韩国女人站在对面。高大帅气美国军人穿着发亮天蓝色夹克夹克后面用金线绣着朝鲜半岛地图中间被DMZ字样和粗黑线隔开首尔和釜山、东海和黄海也都用英文标示。地图上面太极旗和星条旗如同好兄
“有什事吗”
“今早刚上班就接通电话。对方说自己是读者对昨天报道有话要说。昨天报道有点贬低在野党意思。他说自己不是在野党党员单纯站在市民立场上问们为什要贬低在野党。说这只是种鼓励式善意批评结果他又问那你们为什只批评在野党不批评执政党接着又说你以为你们媒体算什每天把在野党弄得像受气包样你都不知道他多激动连声音都在颤抖。觉得不能再聊下去就赶紧说不是写报道人想赶紧挂电话。结果他又问你是不是记者就说不是记者跟这儿点关系都没有。也不知道怎就像个傻子似说这话。结果你知道他说什吗他突然就喊’那你是干什臭小子来送炸酱面吗送炸酱面接电话嚅瑟什神经病”
他停下话头按灭烟头霍地站起来。
“喂出去喝杯酒吧”
“大白天喝什酒再说你不是很忙吗”
走。发誓如果可以替孩子心甘情愿交出生命。不知过多久在跪在水泥地上祈祷时候忽然有人拍拍肩膀。穿着白大褂年轻医生看着说“孩子走。”
抵达报社楼下咖啡店时朋友已经到。
“哪儿冒出来花这乱糟糟世上还有人拿着花四处走,作家就是不样。”
没等坐下这家伙就开始胡说八道。他出于同窗情谊叫作家但勉强过“新春文艺”’这道门槛后再无篇像样
i报纸或杂志社每年年末会搞次征文在新年伊始会选出优秀作品编辑出版,作品入选意味着正式进入文坛。
“今天就不送炸酱面。”
看他脸严肃对方话应该给他不小打击。他率先冲出咖啡店也只好跟在后面。出门走进阳光下他盯着问道“眼睛怎来时候中催泪弹啦”
“眼病。还没去医院所以不清楚是结膜炎还是角膜炎。”
“你双眸如你怀抱康乃馨般鲜红。怎样这水平也能当作家吧”
“你以为写小说就是说梦话吗”
作品问世。所以这话听起来有种被戏谑感觉。
“别老叫作家作家。听着怪别扭。”
“作家怎也比送炸酱面强。”
“送炸酱面这从哪说起”
“做这行真难啊早该摇挑子”他苦笑着吐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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