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误想法。”
“错什错臭小子”
等兵感到郁闷。应该说点什但是又不知道说什好。他觉得语言这种东西实在是让人无力因为它什都改变不。
“反正……谁都不能死。澡堂老板娘、崔上等兵爸爸妈妈,还有崔上等兵……谁都不该死。”
“发什疯呢兔崽子。上几年学就敢教训”
这是在部队里艰苦训练时唱歌,是教会他在道德上变得厚颜无耻同时如何忘掉痛苦歌曲。特别是姑娘把火柴盒藏在裙子下面偷出来时某个地方毛都烧光段落,他高声唱得更加起劲。等他回过神来时,身边人都没To跟中队长预测不同他比规定归队时间提前天。
“给你讲个很有意思故事吧。”
今天上等兵话好像特别多。这时雪花变得更加粗大如倾泻般洒落下来。上等兵开个头抬头望望天空。
“刚才给你说在澡堂子上班吗那时在弥阿里个澡堂干活过十点要下班时候老板娘突然叫住。老板娘是个自己过日子寡妇有钱没地方花。进去看她正脱光躺在浴池旁边火咯噎下上来。这女可是超两百斤重量级。她就躺在那儿说崔君过来给搓搓背。操就这说。”上等兵掐着鼻子生动地模仿那女人嗓音。“你知道怎做吗边给她搓背边很绅士地说句话大妈宜接把您拉到肉店挂起来应该很酷。她立马翻着白眼大骂起来。你个傻瓜连自己干什都不清楚放什狗屁那瞬间也不知为啥下子掐住她脖子。她最开始还挣扎两下然后就翻白眼晕过去。要是再用点力她可能就死。马上收拾行李溜。不过那以后手上抓着那婆娘肥肉感觉直没有消失。像什事只干半似让人不爽……”
上等兵嗓音与平日不同不知不觉间低沉。他歇会,接着说“那件事情以后在街上看到脖子上长满肥肉人都想冲上去掐住他们脖子。”
上等兵转过来用枪口捅他下。虽然黑暗中眼里闪着威胁光芒不过可能是脚冻得受不他不得不短促地原地踏步。
“崔上等兵也……给你讲个故事吧不过不知道算不算恋爱故事……”
“臭小子早说啊好开始吧。”
等兵仰起头望着天空无数雪花闪烁着飘落下来。上等兵着急地喊道“干啥呢臭小子。让人怪着急。”
两三周之前个星期天军营里个叫珍重教会小教会来伙慰问团说是从首尔来唱诗班。教会装点得花花绿绿像小学生才艺表演会般。唱诗班除指挥都是年轻姑娘大多数看起来像是女大学生。唱诗班为军人演唱流行歌曲时,他直盯着前排个姑娘看。为什在那多面孔中她最显眼呢是因为她卷发
等兵故意放声大笑但是出声后才察觉这笑声很不合氛围很像故意装出来假笑。
“不是玩笑臭小子。”上等兵果然提高嗓门。
“这个世界就得打个仗死掉半人才行。”上等兵补充道。
“你就不想想如果发生战争话崔上等兵也有可能先死吗”
“怎会死臭小子。肯定能活着。再说就算死也没什反正机会都是样。先杀别人才能活下来。这才叫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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