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大家又急忙闹起来。结果,人家特色还是人家,人家改革是真改革,们还是们;假如你定要知道们特色,越闹越糟便是们特色。”
“还是告诉点事实吧,哪怕极没系统呢。”要求他。“先说哄吧。”
“哄?什东西?”
“这和裤子样不是们原有东西。不知道你们地球上可有这种东西,不,不是东西,是种政治团体组织——大家联合到块拥护某种政治主张与政策。”
“有,们名字是政党。”
“好吧,政党也罢,别名字也罢,反正到们这里改称为哄。你看,们自古以来总是皇上管着大家,人民是不得出声。忽然由外国来种消息,说:人民也可以管政事;于是大家怎想怎不能逃出这个结论——这不是起哄吗?再说,们自古以来是拿洁身自好作道德标准,忽然听说许多人可以组成个党,或是会,于是大家怎翻古书怎找不到个适当字;只有哄字还有点意思:大家到处为什?为是哄。于是们便开始哄。告诉过你,不懂政治;自从哄起来以后,政治——假如你能承认哄也算政治——变动可多,不能详细说;只能告诉你些事实,而且是粗枝大叶。”
“说吧,粗枝大叶说便好。”唯恐他不往下说。“第次政治改革大概是要求皇上允许人民参政,皇上自然是不肯,于是参政哄人们联合许多军人加入这个运动,皇上看风头不顺,就把参政哄重要人物封官。哄人作官自然就要专心作官,把哄事务忘得干二净。恰巧又有些人听说皇上是根本可以不要,于是大家又起哄,非赶跑皇上不可。这个哄叫作民政哄。皇上也看出来,打算寻个心静,非用以哄攻哄办法不可,于是他自己也组织个哄,哄员每月由皇上手里领千国魂。民政哄人们看红眼,立刻屁滚尿流向皇上投诚,而皇上只允许给他们每月百国魂。几乎破裂,要不是皇上最后给添到百零三个国魂。这些人们能每月白拿钱,引起别人注意,于是人哄,两人哄,十人哄,哄名字可就多多。”
“原谅问句,这些哄里有真正平民在内没有?”“正要告诉你。平民怎能在内呢,他们没受过教育,没知识,没脑子,他们干等着受骗,什办法也没有。不论哪哄起来时候,都是口个为国为民。得官作呢,便由皇上给钱,皇上钱自然出自人民身上。得不到官作呢,拚命哄,先是骗人民供给钱,及至人民不受骗,便联合军人去给人民上脑箍。哄越多人民越苦,国家越穷。”又插嘴:“难道哄里就没有好人?就没有个真是为国为民?”
“当然有!可是你要知道,好人也得吃饭,g,m也还要恋爱。吃饭和恋爱必需钱,于是由g,m改为设法得钱,得到钱,有饭吃,有老婆,只好给钱作奴隶,永远不得翻身,g,m,政治,国家,人民,抛到九霄云外。”
“那,有职业,有饭吃人全不作政治运动?”问。“平民不能g,m,因为不懂,什也不懂。有钱人,即使很有知识,不能g,m,因为不敢;他只要动,皇上或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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