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把丁二爷
历史详述
遍。最后，他说：“丁二是个废物！不过老李太可惜。可是，老李不久就得跑回来，你们看着吧！他还能忘北平跟衙门？”
来。老李高兴些，吵，吵，妥协结果——假如不是报应——必是吵！他希望她与他吵散——老李好还有点机会。不大工夫，他们又没声。
老李希望完，世界只剩团黑气，没有半点光亮。他不能再继续住在这里，这个院子与那个怪物衙门样无聊，没意义。他叫醒丁二爷，把心中那些不十分清楚而确是美乡间风景告诉丁二爷。
“好，
跟你到乡下去，很好！在北平，早晚是枪毙！”丁二爷开始收拾东西。
六
张大哥刚要上衙门，门外有人送来车桌椅，还有副没上款对联，和封信。
他到衙门，同事们都兴奋得不，好象白天见鬼：“老李这家伙是疯，疯！辞职！辞！”这个决想不到“辞”字贴在大家口腔中，几乎使他们闭住气。
“已经走。下乡，奇怪！”张大哥出乎诚心为老李难过。“太可惜！”太可惜当然是头等科员，不便于明说。
“莫名其妙！难道是另有高就？”大家猜测着。不能，乡下还能给他预备着科员职位？
“丁二也跟他去。”张大哥贡献点新材料。
“丁二是谁？”大家争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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