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穿衣服手兴奋他说:“好咧好咧又好咧!”小娥摸把就再躺下去,白孝文刚刚解下裤带抹下裤子,就更加悲哀他说:“咋搞咋闹着哩?又不行?”连着反覆穿脱三四次裤子,都是勒上裤子就好解开裤子又不行。小娥问:“哥呀你有毛病?”白孝文说:“没有没有,向来也没出过这情况儿。”到他再次不甘就此失败趴上她身时却轰然声泄。田小娥却柔声安慰他说:“哥呀你甭难受。你逢七到窑里来等你。”
白孝文重新来到贺家坊戏台下。《葫芦峪》正演到热闹处,台下片静默。白孝文小心翼翼地插进人窝里,却怎也听不进看不进去,眶眶啷啷梆子声锣钹声失去魅力令人心烦。他心不在焉地站会儿又退出人窝,干脆回家去。清爽夜风抚拂着他脸,脑子里浮现着田小娥那光亮胸脯和大腿,鼻腔里残留着那身体里散出奇异气味儿,相比之下,自己那个婆娘简直就是堆粗糙无味豆腐渣。甭看都是女人,可女人跟女人大不样。他走进白鹿村村口时开始懊悔,离家门愈近愈觉心底发虚。他硬着头皮走进街门时感到种异样气氛,他豆腐渣似女人急慌慌走到院中,看见他失声叫道:“哎呀你才回来……土匪打抢……”白孝文像当头挨棍差点栽倒,立即奔进上房,父亲白嘉轩躺在奶奶炕上呼吸微弱,连呻唤都很艰难,冷先生正在桌子上油灯下配制药膏。孝文像从火热炕上跌入冰窖,眼前黑栽倒在脚地上不醒人事。
这声洗幼干得十分干净利落,时机选择再好不过,村子里十室九空,男人女人引着孩子看戏去。白嘉轩给牛马拌第二槽草料,个人坐在圈场上摇着扇子乘凉。今年收成不错,老天爷许是看到黑娃们搅动动乱而有意赐惠庄稼人连下两场好雨,麦子豌豆在农协狂妄喧嚣中蓬蓬冒起来孕穗结英。牛马吞嚼草料优雅声音从敞开窗孔传出来,比戏台上弦索声美妙悦耳。堆积在铡墩前铡碎苜蓿散发清香在夜风中弥漫。村子里十分静谧。仙草走来,手端着盘鸡蛋手提着酒壶,放到鹿三夜晚露宿乘凉木板上。白嘉轩舒悦地笑笑,善知人意妻子恰到好处地送来他想吃想喝东西,贤淑地斟上杯酒就走出圈场去。白嘉轩喝杯酒浑身都活络起来,吱儿吱儿咂得酒盅响着。这当儿从背后伸过双手卡住他脖子把他从木板上拽翻到地上,另双手扭住他双手,块烂布塞住嘴巴。他双手被捆在背后,随之就被人提起来,才看见他面前站着三个人。他们拽着他走出圈场进入街门,他看见院子里还站着两三个人;他被推推搡搡拉到上房正厅,看见根明柱上绑着妻子仙草,母亲白赵氏被个土匪扭着手压着头按在祭祖方桌边上,两个桌腿上绑着他两个儿媳。他们把他双腿捆到起让他站着,然后就把把明晃晃鬼头刀横到他脖子前,问他银元在哪儿藏着,白嘉轩揣摩对方是纯粹要钱还是既要钱又要命?如果是前者不是后者,那他就准备折财保命,如果是后者不是前者,那他就准备折命保财,不至于人财两空。在他准备进步猜测土匪们真实目时,个土匪用刀尖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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