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就想着把这块肥肉送给你吃。兄弟在山上顶佩服你为人,投游击队就后悔,总想再投你又没个机会,这回是掮着个大贡品投你来咧!”说罢嘿嘿嘿嘿笑起来。黑娃渐渐缓过气来:“噢呀,听明白,你是叛游击队投来咧呀兄弟!你给透露个好消息,送来个大礼糕呀舍娃兄弟!快坐下喝茶。你既然相信,就不敢再对旁人说这话,小心旁人抢机会吃大礼糕!”陈舍娃得意而又得宠地撇撇嘴角:“你放万个心。”黑娃生经历多少生死危险,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内心惊慌。他要稳住这个危险分子,然后设法进步把他诱向陷阱:“嗬呀舍娃兄弟,你给送这大礼糕,该给你回送啥礼叱?说吧敞开说,你想要啥哩?官还是钱?”陈舍娃羞涩地笑笑,咳嗽声壮壮勇气:“兄弟跟你在山上是个毛毛土匪,投游击队还是个小毛卒儿,尽听人指拨,像人不像人家伙都来训斥咱。这回你随便给兄弟戴顶官帽,让兄弟在人前也能说几话,死也值!”黑娃爽快地说:“呃!要封就封个大官,抖起威风来才有个抖头儿!等咱们大功告成,再把你推出来,吓大伙儿跳,还愁没官当?现在你就悄悄呆到这儿睡觉,等你睡醒来,就有好运气等着。”
等到夜里,黑娃把陈舍娃交给两个团丁,明说是要踏察下游击队转移路线,暗里给卫兵交待说:“快把这个瘟神送走,送得越远越好。”陈舍娃好梦还没做完,就给两个团丁处死。
韩裁缝故技重演,于黎明时分又和卫兵纠缠不休。黑娃拍着衣服走到门口调侃起来:“五舅,你又来要钱抓药吗?你到底是抓药还是抓‘泡儿’?还是夜个黑间把钱孝顺给轱辘子客啦?”韩裁缝大声嘟嚷着走过来:“黑娃,你咋能这样跟你舅说话?嗯?你舅再穷还是你舅……”韩裁缝进门以后就露出急切神情:“黑娃,丢只公鸡。”
“你怎不小心呢?”
“问题复杂!原先说事得变。”
“你公鸡逮住,已经宰吃。”
“噢呀好!”
韩裁缝顿时松口气,向黑娃说起陈舍娃叛逃事。陈舍娃枪法好,毛病也多,最要命是乱搞女人败坏游击队声誉,要受处分。韩裁缝说:“估计他会投奔你来。亏得他投奔你。他要是投到旁人手里就麻达咧!”黑娃说:“可没得到你同意,就把你鸡给宰!”韩裁缝说:“要是没有啥影响,咱们还按原计划行事。”黑娃说:“事不宜迟。”韩裁缝出门时又嘟嚷起来:“舅跟你要俩钱,比毯上割筋还疼!五舅明日哪怕病死饿死也不寻你。”黑娃冷笑着调侃:“开个银行也招不住你吸大烟耍轱辘儿,你不来烧香哩!”
切都设计得准确无误。这天夜里,哨兵报告发现游击队,黑娃问:“是不是进攻?”哨兵说:“看样子像是路过。”黑娃当即命令:“用炮轰!”热烈大炮轰鸣无异于礼炮。黑娃当即驰马禀告团长,不料营长白孝文和二营长焦振国闻听炮声之后已赶到团部,立即报告开炮原因,而且极力鼓动团长调营二营步兵去追击。张团长丧气地说:“长八腿也撵不上!”
大约过十来天,在保安团最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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