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言却兴致缺缺，“这有什
好想
，跟现在
样，个鼻子，两只眼睛，张嘴。”
这形容，段执不由哑然失笑。
旁边季圆却拍大腿，“你要看
这儿有啊，存
张底图。”
他吃掉个牛肉丸子，凑过去给段执翻照片，“因为那张太好看，才存在网盘里。”
他没多久就翻出来，递到段执眼睛底下。
“也不是支都没跳，”季书言回忆道，“快散场时候有个女孩邀请，但跳得不好，总踩她脚。”
季圆噗嗤笑起来，八卦地问，“她好看吗，是你后来女朋友吗？”
段执也抬起眼。
“不是，都记不得她长什样，毕竟是十几年前事情，”季书言摇摇头，眼神也有点远，“只记得她穿件鹅黄色长裙，头发很长。”
那时候他也才十九岁，比现在段执跟季圆还小点，整日里不爱说话，总是抱着书泡在图书馆里。
时间已经不早，他们去吃火锅，餐厅内现在人不多，他们占到个半敞开式圆桌，这餐厅造型做得跟鸟笼差不多，桌子旁边圈栅栏，正好把人拢在里面，只留个上菜缺口。
季圆坐在中间，段执跟季书言面对面。
季书言来看演出之前吃个红豆沙面包，不算特别饿，就直在帮段执和季圆涮肉，听他俩聊学校竞赛，烦人舍管，学生会拉来赞助，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自己已经离开大学很多年，当年上学时候又性子寡淡，除宿舍几个人，跟班上人都不太熟悉，自然不如季圆跟段执生活丰富。
段执和季圆正说到系里想举办舞会，正在学生征求意见，抬头就看见季书言只手撑着头，神色柔和地看着他们。
因为时间久远，照片像素很不清晰，照片上季书言才不到二十年纪，穿着黑色西装，远比现在青涩稚嫩，白皙脸，乌发红唇，规规矩矩地坐在盛开花树下，拍照人大概就站在他对面，他轻轻抬起眼，正是春日，花繁鸟鸣，他被包裹在春风里，远比这春天更醉人。
季书
他注意到段执直看着他，歪过头问，“怎，脸上沾什吗？”
段执收回视线，“没有。”
他往火锅里烫半盘虾滑，看那白色丸子个个漂浮起来，又低声道，“只是在想你十九岁是什样子。”
他在季家这多次，都没见过季书言年少时候照片，只看过季书言跟季圆家合照。
但他心里十分好奇，很想知道当初青春年少季书言是什模样，应该很像电影里校园男主，穿着白色衬衫，眉眼清冷俊秀，抱着书走过长长走道，身后是绿荫如海，夏日悠长。
季圆其实不爱参加活动，但他和段执是学生会，不得不去，他扭头问季书言，“舅舅，你们上学时候，学校也这热衷搞舞会吗？们系非要当红娘，隔三差五就想出点活动。”
好在全凭自愿，参不参加随意。
季书言想想，“还真有过，大跟大四都有，但当时刚进学校跟谁都不熟，坐大半场。”
季圆好奇地看他舅舅，“你支舞都没跳吗，不应该大家都抢着找你吗？”
在季圆心里，他舅舅就是最受欢迎男神天花板，怎可能会有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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