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快十二点,但谁都不想睡,就这抱在块儿,坐在沙发上看球赛。
但是看着看着,两个人又亲到起。
“你嘴里股辣椒味儿。”季书言咕哝道。
段执笑起来,额头蹭着他,“你嘴里股麻油味。”
两个人又都笑起来。
真可爱,他凑过去,在季书言颈后又落下吻。
季书言已经没刚才好脾性,把脸扭到边。
他大概是真有点像猫,下床极容易翻脸不认人,刚才床上多温柔如水,现在就多高贵冷艳。
但他思考会儿,觉得还是不要跟肚子过不去,“冰箱里有家政阿姨包小馄饨,你吃吗?”
段执当然是无所谓。
个多小时后。
季书言趴在枕头上,累得不想动弹。
虽然被段执抱着去清理过,但是雪白后背上吻痕,咬痕却还是清晰可见,任谁看都知道刚才发生怎样场颓靡温存。
他枕在自己胳膊上,收敛刚才温软艳色,眼眸清冷,盯着段执,吐出两个字,“禽兽。”
段执坐在他身边,裹着黑色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好脾气地笑笑。
真娇贵到这地步。
都是男人,谁还不解谁那点深藏于心欲望。
何况这两个月耳鬓厮磨,他其实早就适应与段执亲密,他也不忍心总钓着段执。
段执眼神暗暗。
“季叔叔,”他又叫声,“你真要碰,是不会停。”
电视里球赛进行到哪步,也没人在意,季书言靠在段执肩上,听段执说学校里事情,社团里比赛,刚结束大作业,工作室最近项目,还有马上要到考试周。
他把玩着段执手指,段执手很漂亮,宽大却修长,很有力量,却又十指细长,天生就适合在乐器上演奏。
他边听段执说话,心里却在想另件事。
他在想,要是段执住在他家里,是不是他们见面时间就能更多点。
去外面约会也没什不好,无
他将季书言从床上抱起来,“好,那就吃小馄饨。”
季书言下意识挣挣,没挣脱开,也就随他去。
小馄饨煮得快,段执没多久就做好两碗,都是鲜肉,里面加点芦笋,汤里搁点阿姨秘制调料,很鲜。
段执那份里头加辣椒,季书言这份则清淡得多,稍稍放点麻油。
两个人都有些饿,很快就吃完,碗具都放进洗碗机里。
吃饱喝足野兽总是格外好说话,他现在点看不出刚才强势蛮横样子,又变成温和大型犬,除嘴唇上咬痕和肩上抓痕,简直是再无害不过。
他轻抚着季书言短发,问道,“你要不要吃个夜宵,你晚饭又没吃多少,现在应该饿。”
他还在路上就问过季书言要不要先回来吃饭。
但季书言大概那时候就抱着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心态,打定主意要把床头柜里东西用,所以斩钉截铁说不要。
他想到这儿,忍不住又笑起来。
季书言还是垂着眼,沉默几秒,才状似冷静道,“那就不停吧。”
他既然开口,就不会后悔。
段执盯着季书言看好会儿,突然低低笑声,“好。”
他又吻住季书言。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是温暖如春,云朝雨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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