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吻住季书言嘴唇。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季书言,含糊道,“你可别哭。”.
……
季书言到底还是哭。
哭得还挺厉害。
红润,柔软,沾点水渍,把他手指也弄湿。
“可不会停。”他低低地警告。
季书言抿抿嘴唇,段执手指压在他唇上,他心跳得厉害,简直像在打鼓。
但他还是没有反悔。
段执都帮他这多次,他总不至于连次都这样矫情。
季书言为人家长,还有点犹豫,“要不还是,还是用别吧……”
即使肌肤相亲这多次,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话说得磕磕巴巴。
段执却存心使坏,非要他说,“用什?”
季书言脸颊迅速红起来。
他本来想说用手,但就段执这副土匪要债架势,光用手只怕是不能事。
他亲亲季书言,发自内心道,“真好。”
季书言正在脱衣服,准备换睡衣,扣子解半,露出平直锁骨和截窄瘦腰。
“哪里好?”他问。
段执把他抱进怀里,吻上他嘴唇,“哪里都很好,跟你在起很好,季圆能接受很好,想到马上能和你同居,就更是好上加好。”
季书言轻笑声,“出息。”
?”
“谈得挺好,”季书言说得平平淡淡,“他想通,认你当舅妈,还说要给你养老。”
段执噗声笑起来。
“那还挺占便宜,”他把下巴搁在季书言肩上,“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给兄弟当舅妈。你说,是不是该给大侄子封个红包。”
季书言嘴角抬抬,“你可以试试。”
他本就性子冷淡,姐姐去世后就更是很少哭。
他把脸扭到边,强撑道,“哪儿这多废话,不做睡觉。”
完美诠释什叫不知死活。
段执本来就压着火,听到这儿,眉梢挑,笑声,“那可由着性子。”
他把季书言把捉进怀里,手掌按着季书言脖颈。
季书言也是178成年男人,虽说清瘦,却也绝不弱小,可是被他这米九身子骨抱在怀里,却硬生生被衬得纤细。
他咬着唇,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心横,凑到段执耳边。
他轻轻吐几个字。
最后个字小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段执从脊椎阵酥麻,路通到心脏,半边骨头都像要化开。
“季书言,”他眼睫微垂,也不笑,甚至有点危险地瞧着季书言,“你别时冲动,说又后悔。”
他手指抚上季书言嘴唇。
同居而已,有什好激动。
全然忘自己前阵子辗转和纠结。
段执摁住季书言手背,“别换,”他含含糊糊地咬着季书言嘴唇,“反正都是要脱。”
这几天顾及到季圆在家,他跟季书言都很克制,他甚至不敢在季书言身上留印子。
今天小电灯泡终于开窍,他觉得自己也憋得够呛,无论如何也要开个荤。
看季圆打不打你。
段执也就是随口说,季圆那小电灯泡,叫他哥还是舅妈,他都接受良好。
但季圆能接受,他心里也是长出口气。
虽然他家季叔叔直很镇静,面对季圆质问也不急不缓,没有丝动摇。
但他知道,季圆认可对季书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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