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圆倒是乐滋滋,因为收到许多红包。
初二总算不拜年,沈兰秀找自己老姐妹们玩去,他爸也跟牌友们打牌去,连季圆都找朋友出门玩去。
季书言则抽空去拜访他老师。
他大学教授今年趁寒假出来旅游,就在吴城,他于情于理都
“要生你生去,”季书言低声道,“生个足球队都养。”
段执大笑起来。
两个人东拉西扯,却也只说十分钟话。
没多久,客厅里就有人喊季书言,问他在哪儿。
季书言叹声,第次感觉到当家之主比上班还累。
他转头去看客厅,他爸妈坐在沙发上,笑眯眯,早晚有天,他也得跟段执起挨训。
“你今天晚上都做什啊?拜神上香吗?”段执在电话里问,声音里带着取笑。
季书言个奉行科学医生,作为家里现在青年骨干,除夕夜还要按照风俗上香拜菩萨,要不是现在禁烟,他还得去放炮仗。
段执想,季书言这爱干净,衣服都整洁得带着清香,被熏上身鞭炮味,估计得嫌弃死。
“待会儿去,还没到十二点呢,”季书言无奈道,家有家风俗,他也没办法,“妈今天还告诉,她去法陀寺给上香去,还有堂伯,要不是们小辈致反对,他还准备买鱼放生。”
第二天就是除夕。
季书言家天都很热闹,因为他堂伯家也过来起吃年夜饭,两大家子人,挤在这方小院子里,堂哥和堂嫂,带着才三四岁大龙凤胎坐在沙发上,季圆跟这对龙凤胎同辈,被叫声哥哥,美得找不着北。
季书言作为现在家之主,自然要照顾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临近开饭,他定好几个菜还突然不能送货上门,又要他自己去端。
直折腾到年夜饭吃完,堆人围坐在客厅里吐槽春晚,他才算是有空给段执打个电话。
好在段执说,他已经在自己家。
他不得不挂电话,又哄道,“等有空再打给你。”
段执这时候也乖得很,“好,你先去忙。”
而等电话挂断后,段执倒在床上,抬头望着天花板,房间里寂寂无声,只能听见电视里春晚声音.
时间晃就到初二。
初整天,季书言都在走亲访友,他们家亲戚都在吴城,带着季圆去拜年就要花掉整天。
“你堂伯?他们家也来?”
“对,”季书言点根烟,“他们家常年在国外,今年好不容易回来,就赶过来聚聚。哦他们还带对龙凤胎儿女,才三四岁,特别可爱,这下连季圆都失宠,爸妈只知道围着那俩小孩转。”
段执笑起来,想起季书言告诉他,季圆直眼巴巴要个妹妹事情。
他不禁思绪漂移,要是季书言能生,不管生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大概也都喜欢得紧,去哪儿都抱着。
他这想,也就这说,成功让季书言黑脸。
段执声音听起来还挺轻松,“看来家也没狠心到这份上,顿年夜饭都不容,虽然骂几句,还是让进门,就是吃完饭可能还要挨训。”
季书言笑声。
挨骂都是好事。
就怕连骂也不愿意,冷冰冰个闭门羹。
“训就训吧,”他低声道,“反正也少不你几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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