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平时样在家待着,没什特别。”容逍平静地说道。
闻晏隐约能明白容逍意思,他知道妖怪和人类不样,不那看中节日与团圆。
但是其他妖怪,好歹还有父母兄弟姐妹,有个归处。
可容逍不样,容逍是昆仑山唯不尽木,天地间仅此株。
他生来就是无依无傍,孤独地游走于世间。
闻晏早就和容逍说过,今年去他家过年,容逍也答应。
闻晏趴在沙发上玩卡牌游戏,有点好奇容逍之前都是怎过,他问道,“妖怪也过春节吗?”
“过,但不是年年都过,有时间会聚次。游不问家就是这样,般是十年次。”容逍淡淡道,“但没有过春节习惯。”
闻晏不打游戏,抬起头看容逍:“那游不问回去过节时候,你都在干嘛?”
就他观察,老妖怪很讨厌别人上门打扰,要不是他搬进来,这大个房子几乎直只有容逍和游不问两个妖怪。
容逍果然在楼下,杯咖啡,份早餐,旁边还放着本书。
他跑过去,屁股坐在容逍腿上,理直气壮地指着锁骨上印子,问道:“这是不是你干?”
容逍被人找上门,却丝毫没有被质问心虚感,直接承认:“是。”
闻晏有点得意,又有点好笑。
“你说你是不是假正经,”闻晏戳着容逍胸肌,小声道,“想做就做呗。”
巾抱出来,他睡得很安稳,完全没有被吵醒,但是垂落手臂上,却印着淡粉痕迹。
闻晏觉睡到天亮。
昨天他刚醉倒,就被容逍喂解酒丸,所以醒来以后非但没有感觉到头疼,反而神清气爽。而他往旁边看眼,发现床铺空空如也,容逍已经起床。
他打个哈欠,慢吞吞地走到浴室里刷牙洗漱,往镜子里看眼,突然发现锁骨上块皮肤有点红红,拉开看,像是被什给咬。再看,居然连手腕上也有。
闻晏开始还以为是蚊虫叮咬,但是转念想,大冬天哪来虫子。
也许容逍不觉得这有什所
“你会去跟妖管局妖怪们起聚餐吗?”闻晏猜测道。
容逍想想,他好像什也没干。
这个日子对他没什特别意义,他还是如往常样处理文件和公务,如果这天恰好空闲,什事也没有,他就坐在院子里看看书。
他没有家人,也没有爱人。
他不需要团聚。
他又不是不同意。
容逍却假装没听见,也不回应。只是抓住闻晏四处作乱手,喂他吃颗沾着奶油草莓。
放寒假以后,闻晏过好阵子醉生梦死日子,像是要把期末考付出辛苦全给补回来。
恰好今年春节又比较早。他自己都还未察觉,街上就热闹起来,寒假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还有两天就是春节。
满大街都是喜气洋洋红色,到处都在卖节日用品。
他突然就顿悟。
虽然没有实操经验,但谁还没看过个小huang片啊。这分明是吻痕。
闻晏嘴里还咬着牙刷,怔怔好会儿,才突然笑起来。联想到昨天是谁抱着他洗澡,这印子到底是谁留下,根本不需要思考。
老妖怪平日里看着本正经,封建还古板,骨子里却也会情动。
他擦擦脸,三两步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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