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年轻就被尊为仙君,肩上担子只怕是重于泰山,由不得他随意嬉笑。
闻晏忍不住又问:“……那他去世时候,又是几岁?”
秦优沉默片刻。
她顿顿,才回道:“二十四。”
才二十四岁,怎也算是英年早逝。
秦优正想问闻晏看什呢,视线往桌上落,顿时倒吸口凉气……卧槽她什时候把晏归画像给放芥子袋中!!
但是现在再收回来也来不及。
她手在空中无处安放地乱抓会儿,又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回来,掌拍在额头上,恨不得拍死自己。
闻晏已经里里外外把这画卷研究个透,只是没有再伸手触碰,他忍不住问秦优:“这画上是晏归吧,是谁画?”
秦优苦着脸,心里愈发后悔自己手贱,却又不得不回答:“容逍画。”
这是晏归画像,与闻晏脸几乎是别无二致。
闻晏:“…………”
之前不知道晏归时候,他日子过得挺太平。
可自从知道晏归这个人,晏归就似乎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生活里。
这该说啥呢,难道这就是所谓前任阴影吗?
秦优跟闻晏看完电影出来,就坐在花园餐厅里吃点心。他俩口味相近,都喜欢吃甜食,在这方面也十分有共同话题。
但秦优半途接到她国外吸血鬼姐妹电话,闻晏便也不吵她,专心解决自己那份薄荷味雪糕。
这餐厅外头就是天鹅湖,几只白天鹅里夹杂着只黑天鹅,那黑天鹅却没被排斥,反而与只白天鹅亲亲密密挨在起,细长颈子互相蹭着。
闻晏看得有趣,琢磨着自己家要不要也养两只。
而秦优聊着聊着,就伸手到自己随身芥子袋中拿东西。这芥子袋做成手包模样,里头却藏纳万物,空间比个图书馆还大。
闻晏心里不
闻晏然。
他见到这画像第眼,其实就猜到是容逍。
“那他什时候跟容逍遇见?”
“应该是二十岁时候。”秦优声音越发小,如蚊子哼哼。
那跟自己与容逍相遇时间差别也不大,闻晏想道,他又看看画卷上仙君,虽然长得相像,但也许是因为位高权重,这晏归看着要比他稳重很多。
可他心里吐槽归吐槽,视线却无法从画像上挪开。
他像是被吸引样,心里情不自禁地升腾起股渴望,手指慢慢地抚上那仙君眉眼……
而秦优还没注意到。
她好不容易拿到姐妹说那个十字架,正在跟电话那边说道:“哦对,在这儿,急着要吗?那待会想办法给你送回去。”
而等她挂完电话,闻晏已经对着那画卷琢磨许久。
她伸手拽个又个出来,却迟迟没找到自己要找东西,怒从心起,直接把包倒过来,哗啦啦滚出堆东西。
好在他们身边有障眼法,也不担心隔壁桌客人发现,只是倒出来东西太多,哗啦啦铺桌。
其中幅画轴就这样咕噜咕噜滚到桌上,画上细绳在撞击下散开,唰得下展开。
闻晏本来是在帮秦优拦截东西,可他漫不经心地瞥那画像眼,视线就凝住。
只见那画上是个年轻仙君,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清贵而高雅,他身后是片竹林,千枝万叶,绿意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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