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去拜访过宾利小姐之后,又写来封信。信里说:“觉得卡罗琳精神不大愉快,不过见到却很高兴,责怪来伦敦也不向她打个招呼。果然没有猜错,她没有收到上封信。当然问起她们兄弟情况。据说他挺好,只是与达西先生过从太密,她们姐妹俩很少见到他。发觉达西小姐要去她们那里吃饭,但愿能见到她。逗留时间不长,因为卡罗琳和赫斯特夫人要出门去。也许她们很快就会来这里看。”
伊丽莎白面看信,面摇头。她意识到,除非出现偶然机会,否则宾利先生绝不会知道简来到城里。
四个星期过去,简连宾利先生人影也没看见。她极力宽慰自己说,她没有因此而感到难过。但是,她对宾利小姐冷漠无情再也不能不予理会。她每天上午都待在家里等候宾利小姐;每天晚上都替她编造个借口,直过两个星期,那位贵客最后终于驾到。不过,她只待会儿工夫,而且态度也发生变化,简觉得再也不能自己骗自己。从她这次写给妹妹信里,可以看
放心好啦。”
“还有个请求,你能来看看吗?”
“希望们能常在赫特福德郡见面。”
“可能时离不开肯特郡。还是答应,到亨斯福德来吧。”
伊丽莎白虽然料想去那里不会有什乐趣,但又不便推辞。
“父亲和玛丽亚三月份要去那里,”夏洛特接着又说,“希望你能跟他们道去。说真,伊莱扎,你会像他们样受欢迎。”
婚礼过后,新郎新娘从教堂门口动身去肯特郡。对于这种事,人们照例要发表或是听到不少议论。伊丽莎白不久就收到朋友来信。她们还像以往样经常通信,但是要像以往那样畅所欲言,却办不到。伊丽莎白每逢给她写信,总觉得过去那种亲密无间惬意感已经不复存在。尽管她也下定决心,不把通信疏懒下来,但那与其说是为目前友谊,不如说是为过去交情。她接到夏洛特头几封信时,心里还觉着急盼盼,不过那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夏洛特对她新家有什感想,喜不喜欢凯瑟琳夫人,是不是认为自己幸福。不过读那几封信之后,伊丽莎白便觉得,夏洛特所说话,处处和她预料模样。她信里写得喜气洋洋,仿佛生活在舒适安乐当中,每讲件事总要赞美番。住宅、家具、邻居、道路,样样令她称心如意,凯瑟琳夫人待人接物极为友好,极为亲切。这正是柯林斯先生对亨斯福德和罗辛斯刻画,只不过说得委婉些罢。伊丽莎白意识到,她非得亲自到那里去看看,才能摸清底细。
简早已给伊丽莎白写来封短简,说她已经平安抵达伦敦。伊丽莎白希望,简下次写信时,能讲点宾利家事。
般说来,无论什事,你越是等得心急,它就越是难以如愿,伊丽莎白心急火燎地等待着这第二封信,好不容易等来,却没见到什好消息。简进城个星期,既没看见卡罗琳,也没收到她信。不过,简又解释说,她上次从朗伯恩写给卡罗琳那封信,定因故失落。
“明天,”她接下去写道,“舅妈要去那个市区,想趁机到格罗斯维诺街登门拜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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