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摇摇头,表示默认。
“那时已经看清他真面目——唉!假如知道应该怎办,大胆采取行动就好!可惜不知道——生怕做过头。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呀!”
达西没有回答。他仿佛没有听到她话,只见他眉头紧蹙,神情忧郁,面踱来踱去,面冥思苦索。伊丽莎白见此情景,当即明白他心思。她魅力在步步消退。家里人这样不争气,闹出这种奇耻大辱,怎能不让人家处处瞧不起。她既不感到诧异,也不责怪别人,但是,虽说达西能够自克制,却无法给她带来安慰,也无法替她减轻痛苦。这件事反倒让她认清自己心愿。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真切地感到她会爱上他,只可惜如今纵有千情万爱,也是枉然。
她虽然禁不住要想到自己,但是并非门心思光想着自己。只要想到莉迪亚,想到她给大家带来耻辱和痛苦,她马上就打消切个人考虑。她用手绢捂住脸,顿时忘记周围切。过会儿,听到同伴声音,这才清醒过来。达西话音里饱含着同情,但也带有几分
去。”
伊丽莎白踌躇不决,不过她双膝在瑟瑟发抖,她也觉得自己是无法找到舅父母。因此,她只得又把仆人叫回来,吩咐他去把主人夫妇立即找回家,不过说起话来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仆人走之后,她实在支撑不住,便坐下来。达西见她气色不好,也不敢离开她,便用温柔体贴语调说道:“让把你女佣叫来吧。你能不能喝点什调调神?要不要给你倒杯酒?你好像很不舒服。”
“不用啦,谢谢,”伊丽莎白答道,极力保持镇静,“没事,觉得很好。只是刚接到朗伯恩不幸消息,心里有些难受。”
她说到这里,禁不住哭起来,半天说不出句话。达西眼巴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些关切话,然后又默默无言地望着她,心里不胜哀怜。后来,伊丽莎白终于又开口:“刚刚收到简来信,告诉这可怕消息。这事对谁也瞒不住。小妹妹丢下所有亲友——私奔——让威克姆先生拐走。他们是起从布赖顿逃走。你深知他为人,下文也就可想而知。莉迪亚没钱没势,没有什地方可以引诱他——莉迪亚这辈子算完。”
达西给惊呆。“现在想起来,”伊丽莎白以更激动语调接着说道,“本来是可以阻止这件事!解他真面目呀。只要把部分真相——把解部分内容,早讲给家里人听就好!假使家里人知道他为人,就不会出这种事。不过,事情太——太晚。”
“真感到痛心,”达西大声说道,“既痛心——又震惊。不过,这消息确凿吗,绝对确凿吗?”
“哦,绝对确凿!他们是星期天夜里从布赖顿出奔,有人几乎追踪到伦敦,可惜没有继续追下去。他们肯定没去苏格兰。”
“有没有想什办法去找她呢?”
“父亲到伦敦去,简写信来,请求舅父立刻去帮忙。希望们半个钟头之内就能动身。不过已经毫无办法,深知毫无办法。这样个人,你能拿他怎样呢?又怎能找到他们呢?不抱丝毫希望。真是可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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