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把话说明白,你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高攀这门亲事,那是决不会得逞。是,决不会得逞。达西先生早跟女儿订过婚。好啦,你有什话要说?”
“只有这句话:要是他真订婚,那你就没有理由认为他会向求婚。”
凯瑟琳夫人踌躇片刻,然后答道:
“他们订婚非同寻常。他们从小就给许定终身。这是双方母亲最大心愿。他们还在摇篮里,们就给他们定亲。现在,眼见姐妹俩就要如愿以偿,那小两口就要成亲,却冒出个出身卑贱、门户低微、跟他非亲非眷小妮子从中作梗!难道你完全无视他亲人心愿,无视他与德布尔小姐默许婚约?难道你点不讲体统,点不知廉耻吗?难道你没听说过,他从小就跟他表妹许定终身吗?”
“不错,以前听
“要是!难道你想故意装糊涂?你们不是直在起劲地传播吗?你难道不知道已经传扬开吗?”
“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你能不能说,这话毫无根据?”
“并不想跟你老人家样坦率。你尽管问好,可不想回答。”
“不要放肆!贝内特小姐,非要听你说个明白。外甥向你求过婚没有?”
路,默默无声地向前走着。伊丽莎白觉得这个女人异常傲慢,异常令人讨厌,因此打定主意,决不主动跟她搭腔。
她仔细瞧瞧她脸,心想:“她哪里像她外甥呀?”
两人走进小树林,凯瑟琳夫人便这样说道:
“贝内特小姐,你不会不知道为什要来这里。你心里有数,你良心会告诉你为什要来。”
伊丽莎白露出毫不做作惊异神情。
“你老人家说过这不可能。”
“理应不可能。他只要头脑清醒,那就绝不可能。可是,你会不择手段地诱惑他,他时中邪,忘记他对自己和家人所担负责任。你可能把他迷住。”
“即使把他迷住,也决不会说给你听。”
“贝内特小姐,你知道是谁吗?可听不惯你这种言辞。差不多是他最亲近亲戚,有权利过问他切身大事。”
“可你没有权利过问事。你这种态度也休想逼招认。”
“夫人,你实在想错。压根儿不明白怎会有幸在这里见到你。”
“贝内特小姐,”夫人怒声怒气地答道,“你应该知道,谁也休想来戏弄。不过,不管你怎不老实,可不会那样。向以真诚坦率著称,如今遇到这样件大事,当然不会违背自己个性。两天以前,听到条极其惊人消息。听说不光是你姐姐就要攀上门阔亲,就连你,伊丽莎白·贝内特小姐,马上也要攀上外甥——亲外甥——达西先生。虽然知道这是无稽之谈,虽然不想那样小看达西,认为真会有这种事,还是当机立断,立即动身赶到这里,向你表明观点。”
“你既然认为不会真有这种事,”伊丽莎白又是惊讶,又是鄙夷,满脸涨得通红,“那你何必自找麻烦,跑到这远地方来?你老人家究竟有何来意?”
“要你针对这种传闻,立即向大家去辟谣。”
“要是真有这种传闻,”伊丽莎白冷冷地说,“那你赶到朗伯恩来看和家里人,反而会弄假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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