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他声音比他内心要平静得多,他对顾谨亦说道,“在谢家,你不会再遇到任何危险。”
顾谨亦笑声。
“谢先生,你不用同情,”他发现这位谢家主似乎有点心软,“比处境可怜人要多得多,贫民窟孩子连上学机会都没有,这根本不算什。”
谢淮舟也没有多解释,就让顾谨亦误会他心慈手软。他慢慢松开顾谨亦,克制住亲吻顾谨亦额头冲动,道声晚安。
字都没跟他吐露。
他沉默好会儿,才问:“当时是谁陪你做手术?”
果然,顾谨亦回答:“是楚觅云。”
“那时候妈妈已经去世,父亲……有跟没有个样,”顾谨亦回忆道,“只有觅云全程陪着,怕从手术台下不来,还给她留遗书。好在最后没用上。”
他说到这里又有点伤感,他给楚觅云遗书没用上,楚觅云留给他却用上。
谢淮舟虽然早就听过这些事,但是再听顾谨亦亲口讲遍,还是如钝刀割肉。
他终究是来得太晚,没见过那个在指挥系意气风发顾谨亦。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松开顾谨亦。
作为个相识不到个月,只是因为治病所需才彼此拥抱陌生alpha,他有点越界。
但现实却是他忍不住把顾谨亦抱得更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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