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愣,他看看顾谨亦,又看看谢淮舟。
他没说什,只是有点错愕。
过会儿,他从柜台后拿出小盒自制点心,递给谢淮舟。
“上次没能赶上喜酒,这次却是赶上,这盒点心就当是礼物吧,”托德老板对顾谨亦笑笑,“顾先生,祝你幸福。”
顾谨亦愣愣,他现在脑子已经有点迟钝,却还是莫名觉得鼻酸。
所有人都知道楚觅云跟顾谨亦是对。
而他却是见不得光后来者。
顾谨亦跟楚觅云结婚是自愿,跟他结婚却是被迫。
他把脸转过去,不想听见顾谨亦掩饰声音。
这多少有点自欺欺人,也有点可笑。
过着他偷来段人生。
……
因为顾谨亦喝不少酒,两个人直到快打烊才离开餐馆。
顾谨亦执意要请客,谢淮舟也不跟他抢,就安静待在旁边。
老板结账时候顺口问道:“这位先生是你朋友吗?下次也常来哦,给你们打折。”
揪掉过花苞,每个春天老板都会推出特色甜点,冬天时候经常闭店不开,顾客抗议也没用,老板就是要休假。
顾谨亦吃吃地笑起来,指着窗外河说道:“们指挥系有次聚会就安排在这里,有个男生喝醉就开始脱衣服,直接从窗口栽进外面河里。后来照片惨在整个系内流传,连教授都知道。”
顾谨亦看看窗,肯定道:“就是这扇。”
谢淮舟微妙地看窗外眼。
他年少时候也挺叛逆,但好像没做过这有失仪态事情——最出格也就是他年级时候把三年级按住狂揍。
“嗯,谢谢。”
作者有话说:
谢总易感期要来
但过几秒,他却听见顾谨亦轻声说:“不是朋友……他是,伴侣。”
屋子里没有别客人,所以这句话轻飘飘落在空气里,听得格外清楚。
谢淮舟又转过头。
他看见顾谨亦喝多酒,脸颊红红,却还是认真跟老板说。
“托德老板,又结婚。”
气氛陡然有些尴尬。
因为谢淮舟并不是什朋友,他是顾谨亦名义上伴侣。
而偏偏老板又是知道顾谨亦跟楚觅云结过婚。
谢淮舟当然知道,像这样问题,顾谨亦没有必要回答,搪塞过去就好。
但他心里还是有种闷闷拥堵。
“后来呢?”他问。
“后来翻墙回校,全被保安抓住,起写检讨。”
顾谨亦想起从前,也低声笑出来。
“当年怎这不靠谱,”他有点醉,眼睛雾蒙蒙,“有时候都会觉得,那不是。”
那像是另个顾谨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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