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放在顾谨亦腰上,隔着层薄薄绸缎,顾谨亦能清晰感觉到他手心热度,烫得要把人灼伤。
谢淮舟咬着他耳朵,暧昧气息吐在他耳朵上:“如果你真想要安抚,就自己脱掉衣服,张开腿,会把你草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已经带着侵犯意味。
顾谨亦有些发抖,手不由自主地摸在门上,想要找到
“让猜猜,你是在同情,怜悯心作祟,对吗?”
他看着顾谨亦,轻笑声,眼神很像条冰冷残忍蛇类。
他轻轻啄吻着顾谨亦喉结,危险又温柔。
顾谨亦喉咙滚动下。
谢淮舟已经不像他平时认识那个人。
见他不说话,谢淮舟耐心逐渐告罄。
屋子里柔和红茶味信息素,像世间最欢愉毒药,腐蚀着他神经。
他视线落在顾谨亦身上。
顾谨亦还穿着柔软居家长衫,米白色,很薄,隐约能看出里面清瘦美好轮廓。
谢淮舟很清楚,那腰身有多纤细,皮肤光洁白皙,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顾谨亦沉默地靠在门上,不敢轻举妄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解释。
为自己安全,他当然应该离谢淮舟越远越好。
但他做不到。
因为谢淮舟帮他很多,不管是楚觅云事情,还是他自己事情。
开房门,用最快速度走进去,然后再次把门反锁上。
屋子里信息素味道浓得几乎让人窒息。
顾谨亦从踏入那刻,就觉得自己来到野兽巢穴。
昏暗,沉闷,危险。
他眼看见房间里谢淮舟。
现在谢淮舟阴郁而危险,看着他眼神甚至不再有温度。
他低声跟谢淮舟解释:“只是想让你好受点,信息素对你有效……”
但谢淮舟却冷笑声。
他捏着顾谨亦下巴,腿挤进顾谨亦双腿之间,暧昧地摩擦着。
“你知道对易感期alpha最有效是什吗?”他低声说,“是做.爱。”
他缓慢地站起来,在顾谨亦紧张视线里步步走到他面前。
他很高,身躯阴影完全把顾谨亦笼罩住,他信息素也无孔不入地把顾谨亦包裹起来,像枚密不透风茧。
他低头贴住顾谨亦额头,又问句:“你为什要进来?”
明明都准备放过你。
为什还要来?
他来到白帝星时候,内心并没有多少期盼,甚至有种听天由命无力,不再对自己未来抱有希望。
但是谢淮舟给他,远超出他想过最好情况。
所以他无法对谢淮舟痛苦视而不见。
他本就是谢淮舟“解药”。
谢淮舟向他支付代价,所以他也应该遵守条约.
谢淮舟独自坐在窗前,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暧昧落日从窗外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瘦削轮廓。
听见门口传来声音,他往门口看眼,见到是顾谨亦而非医生,他轻轻挑下眉,低声问:“你来干什?”
他声音很平静,看不太出发狂样子。
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身上每个线条都是紧绷,眼神深沉如墨,像进攻前野兽,只等个空隙就要咬断敌人喉骨。
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顾谨亦,像在看个自己落入陷阱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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