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这次易感期共有三天。
顾谨亦直在医院里陪他,说陪也不准确,他跟谢淮舟连面也见不着,只能从医生嘴里听见谢淮舟消息。
谢淮舟住院事情并没多少人知道,但罗塞尔星是柳家地盘,柳衡山最近又在跟谢淮舟谈生意,所以他很快出现在医院探望,表达关切。
顾谨亦接待他跟他伴侣。
他也是这时候才见到柳衡山“夫人”。
虽然他当时也被傅沉信息素影响,却明显感觉到那不像个弱等A能有压迫感。
但是易感期过后,傅沉信息素又变得很淡,又是没什存在感弱等Alpha,混在beta里几乎看不出区别。
他并不敢保证自己记忆没有出错。
但他总觉得,傅沉易感期时候信息素,跟书房里谢淮舟气息几乎是模样。
就像是孪生兄弟。
“不过,”他又思考下,“军区应该掌握这种药剂,这种长期药剂比较危险,不可能在市面上随便流通。”
他有点不明白顾谨亦为什会问这个问题。
“那……C级alpha,有可能在易感期等级提升吗?”顾谨亦又问道。
医生更迷惑。
“暂时没听说这样例子,要他本来就是高级别alpha,”医生绞尽脑汁地回想,“可能信息素鉴定出错吧。”
不论平日多威风赫赫alpha,在这时都有种可怜脆弱。
不过医生没说是,般只有认定伴侣alpha会这样做。
他看眼顾谨亦光洁后颈,那里并没有标记,他顿时对于这位谢家主和伴侣婚姻生活产生诸多揣测,什强取豪夺啦,同床异梦啦,怎狗血怎来。
但他面上还是本正经,充分发挥医生职业素养。
顾谨亦难以想象谢淮舟也会做“筑巢”这种事,面色时有点古怪。
柳衡山上学时候,风流花心名声就远近皆知,不知道养活多少罗塞尔星花边小报。
但他已
顾谨亦靠在门上想会儿,还是把这个荒诞念头移出脑海。
天底下并非没有高度相似信息素。
海风味信息素虽然少见,但也说不上稀有。
他没必要为个不确定记忆辗转反侧。
这对谢淮舟也不公平.
顾谨亦睫毛眨眨,低声道:“这样吗……”
他没再问别问题,配合医生填完份检查表。因为他是谢淮舟伴侣,也需要填写些问题,有助于谢淮舟病情参考。
等到填写完,他就送医生出门。
房间门慢慢合上,顾谨亦靠在门上,轻轻呼出口气,眼神晦暗。
他之所以会问医生这样问题,是因为他想起傅沉易感期时候,信息素味道曾经有过改变。
但他很快又想起来,在傅沉易感期时候,似乎也有过这样行为。
傅沉把很多他贴身衣物放在床上,然后抱着他起睡在里面,哪儿也不肯去。
想到傅沉,他心情又变得空荡荡。
他突然想起件事,迟疑片刻后,轻声问医生:“请问,你知道有什方法,能把S级信息素降低成C级吗?”
医生想想,“短期话方法有很多,市面上很多阻隔剂都能做到。但长期就很难,因为信息素是个人天生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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