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直教导他宽容与温柔,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深烙印。
而谢家偏执和不择手段,却牢牢印在他骨子里。
他对此有些许歉疚,因为他辜负母亲期望。
可他改不。
他就是这样人,他点不好,却还要奢望别人爱这样他。
谢淮舟没再说话,只是转着手上戒指。
他手上有两枚戒指,个是跟顾谨亦结婚戒指,另个是象征家主身份权戒。
是他从谢允成手上,亲手夺过来。
这枚谢家权戒不知道沾过多少血,但是擦干净,就也还像新样。
他来罗塞尔星之前,去次白帝星郊区精神病院,那里面关着他生理学上父亲,谢允成。
顾谨亦常喝那种,有柔和花香和果香。
谢柯没听懂,按照他简单理解,不生气也不恨,那为什不在起呢?
但他又不敢说,只能忧郁又无聊地玩着小银勺。
而谢淮舟还是看着窗外。
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第次来到罗塞尔星,他很清楚自己心底贪欲,不见到顾谨亦时候还能克制,旦见到,便如野火焚烧。
作者有话说:
快结局,前几天太忙,半夜又卡文,所以更新很不稳,十分抱歉。(请假条都是挂在评论区置顶,如果没更会在那里说,劳烦大家查看下,不好意思)
当初谢允成落败,他就把谢允成关进来,对外宣称是在养病。
他从来不是个善人,对亲生父亲也不会心慈手软,谢允成进来时候也许还没疯,现在却真成个疯子。
而他隔着厚厚玻璃,观察着谢允成模样,心里既没有不忍,也没有大仇得报痛快。
他只是冷淡,冷静,心里没有丝涟漪。
就好像玻璃对面只是个无关紧要陌生人,是死是活都与他毫无关系。
如今他见到,虽然只是短暂几眼,就已经快把他撑几个月理智给碾碎。
他凝望着顾谨亦卧室那扇窗户,窗帘拉上后,什也看不见。
但他知道,他爱人就在那扇窗帘后。
他轻声问谢柯:“两个多月,真够久,是不是?”
谢柯云里雾里,却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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