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逼近几分,声音冷得像冰:“那你知不知道,你和你妈欠,可都是要还回来。”
因果有报,生生不息。
陶母已经遭到报应,病魔缠身不得善终。现在也该轮到陶雅菱,这个抢她身份,还算计她人。
“要你亲眼看着属于东西,样样地回到手里来。爸妈是,江家大小姐也是。哦还有……”陶又晴轻笑,温声道,“舅舅也是。”
手中力度骤然松,江雅菱急忙推开她,红着脸跑到窗边,捂着胸口激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又次强迫她抬起眼直视自己,嫣唇开合,声音轻飘飘,就像恶魔低语:“明白吗?”
江雅菱眼中抑制不住地腾升起几分厌恶和怒火。
她母亲?她母亲只会是蔺婉清!
她既然拥有这切,就代表老天认为她值得拥有!
“你别高兴太早,陶又晴。”她终于撕破自己伪装,目光狠毒地盯着她,“在江家二十四年,他们对感情,是刚回来你根本比不过!”
明亮光线下,江雅菱能清晰地看见陶又晴脸上每个表情,她眼底泛着逼人寒星,手心诡异地冰凉,指甲整齐指尖轻轻地点在她脖颈上时候,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在这瞬间里蹿起来。
那张漂亮精致脸蛋近在咫尺,却冷厉得像把削铁如泥刀,让人不敢直视。
江雅菱不受控制地逃避她直勾勾视线。
陶又晴不动声色地加重手上力度,轻轻地在她耳边吹道:“果然是你。”
江雅菱刚刚突然提到周以柔时候,她脑子里忽生计,光听袁初蕊说没用,她还要试探试探当事人江雅菱究竟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她真知道,那她更没有要手下留情必要。
陶又晴慢悠悠地靠在门上,唇
“错啦。”陶又晴拍拍她脸,纠正道,“是,江、又、晴。来,跟着念遍。”
江雅菱紧紧咬着唇不开口,陶又晴满不在乎地轻拍她脸,遍又遍地重复:“跟念遍。”
江雅菱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喊道:“够!你别欺人太甚!”
话音坠地,脖颈上充满压迫力量倏然加重,江雅菱身子瞬间紧绷,下意识地抓住那截手腕,企图为自己夺得线生机。
陶又晴冷冷地盯着她:“欺人太甚?你也知道这四个字意思吗?”
现在结果显而易见,江雅菱虽然没有回答,但也不敢直视她眼睛,不安、心虚充斥江雅菱双眼——这就是江雅菱身体给出最直观答案,哪怕只存在不到几秒时间。
江雅菱回想起她刚刚说“练过空手道”,边用两只手去握住她手腕,以免她做出什冲动事情,边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缕无法掩盖慌乱:“又晴,不知道你在说什……”
陶又晴动动拇指,不留情面地顶起她下颚,强迫她抬起眼看自己:“们之间都这样,你觉得还有装下去必要吗?陶、雅、菱。”
江雅菱眉头皱:“你!呃——”
陶又晴捏住她脖颈,就如同捏着只蚂蚁样轻松,冷面道:“陶雅菱,认清你身份,你现在所拥有切都是你母亲偷来,你没有任何资格跟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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