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蕊都心疼,果然熬很久啊
陶又晴闻言如遭五雷轰顶,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好像听见什鬼故事——苍个
袁初蕊重新闭上眼,将她脑袋往自己颈窝里按:“不知道什时候会醒,你要是会再给发消息没回,你不是又要白跑趟?所以你就在这里睡,就在你身边,不是更能让你放心吗?”
陶又晴哑然,继而低声瞎掰道:“是个保守人。”
跟关美琳同睡床可以,跟袁初蕊同睡床不行,她和袁初蕊之间关系,早就不是纯粹朋友关系。
跟袁初蕊睡,她怕出事!
“保守人也要睡觉。”袁初蕊淡定地说。
“初雪!”陶又晴突然兴奋地说,“外面下雪!还给你发图!”
在袁初蕊眼里,她这兴奋模样跟幼儿园里小朋友没什差别,相同点就是都可爱。
袁初蕊对没初雪没什兴趣,抬手示意她过来,带着她往自己卧室走,反手就把门关上,二话不说把她塞进自己被窝里道:“你现在该睡觉休息。”
接着躺在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声音懒懒地:“也要继续睡。”
整个流程气呵成,行云流水,自然得仿佛她已经和她同床共枕很多次。
末,月咏不上班,袁初蕊在家待着能有什事忙到不能回消息?
——难不成她在家里出什事?!
陶又晴心中紧,担忧和不安相伴而来,促使她急急忙忙地出门,火急火燎地打开袁初蕊家门,结果发现卧室门是关着,她不由顿,刚想走过去敲下,门便从里头开。
袁初蕊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脸上还带着几分初醒怔然,慢悠悠地将头发拨到耳后,抬起眼看向她:“嗯?你怎过来?”
看见她完好无损地出现时,陶又晴先前焦灼扫而空,忽觉身轻松:“原来你在睡觉啊,还以为你出什事。不过,你今天怎睡这久?”
陶又晴振振有词:“不行,长这好看,怕你会见色起肮脏意,然后想睡!”
袁初蕊轻笑,睁开眼睛问她:“冬天是个睡觉好季节,但你叫‘觉’吗?”
陶又晴不服气地看着她:“美貌难道不能跟‘觉’决高下?!”
袁初蕊没说话,忽然这盯着她,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让陶又晴莫名心慌,接着袁初蕊就说句让她更加心慌话——
“你有点黑眼圈。”
陶又晴对于她这个自来熟练行为,又震惊又不解:“家里有床,为什要在这里睡?”
袁初蕊闭着眼睛,悠哉地说:“这里也有床,为什不能在这里睡?”
陶又晴迟疑:“这是你床啊”
袁初蕊半睁开眼,在微亮光线里看她:“你认床?”
陶又晴老实回答:“不认。”
袁初蕊靠在门口,理所应当地说:“因为冬天是个睡觉好季节。”
她冬天没事干时候就经常在家里睡懒觉,睡到自然醒,别样冬眠。
她说:“你昨天熬夜编曲,补过觉没?”
陶又晴实诚地摇摇头:“还没有,刚出来,给你发消息看你没回,以为你出事,就过来”
袁初蕊见她这担心自己,心里不免高兴,笑着温声道:“能有什事。”又道,“给发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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