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又晴身边位置原本应该是她。
袁初蕊唇边笑意不减,没有因为她话感到丝恼怒。失败者才会恼怒,拥有者只会更加自信从容:“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你不过是她生命里并不愉快个过渡段而已。”
她和周以柔之间不存在什让与不让,因为
她不想让她得意。
“结婚是两个人事情。”周以柔回答。
这也是她先前给江海明夫妇答案,因为喜欢所以想结婚,而不是因为需要。
江海明夫妇并不是会让孩子成为家族牺牲品人,他们更愿意给予孩子自由选择环境,所以江雅菱和陶又晴才能自由地做艺人追逐自己梦想,江秋阳才可以自由地选择在国内参加高考,考验自己能力,而不是直接出国留学切服从家里安排。
也因此,如果她是坦白是因为需要才和江雅菱结婚,定会招来他们不满。那是他们养育多年孩子,是手心手背肉,不是别人商业需求品。
周以柔站在门口打量袁初蕊片刻后,又环视屋子圈,雅间内装修得清新淡雅,靠墙摆放木柜上摆着两个素色花篮,娇艳花挤挤挨挨,金澄澄光芒穿透玻璃窗无声无息映贴在花篮上方墙壁上,好似幅天然壁画。
这里是江家开茶馆,袁初蕊把她约在这里,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想要和她谈关于江家事情,或是江雅菱,或是陶又晴,又或者是她这个即将成为江家份子人。
袁初蕊气定神闲坐在靠着木柜那头红色沙发椅里,从容不迫地斟满两杯茶,将其中杯推向对面位置,淡定道:“周总,坐。”
周以柔没有照做,因为这样看起来像是她在按照袁初蕊话做事,她不喜欢被人指点做事。
袁初蕊有是办法治她,扬唇微笑:“你要是这站着跟说话,很像是来给做汇报下属。”
袁初蕊笑,笑意并不真切:“周总现在又换人喜欢吗?之前不还喜欢又晴?”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周以柔对陶又晴喜欢文不值,进而导致周以柔这个人在她眼里都是文不值。个骄傲自负、情感复杂又不懂得尊重人,本来就文不值。
或者说,她不是喜欢陶又晴,而是喜欢得不到感觉。
“喜欢会变。”周以柔目光幽幽地说,“不然哪轮得到小袁董?”
在她和陶又晴人生中,如果没有袁初蕊横插脚,她说不定早就把陶又晴追回来过得比现在还要幸福。
周以柔拉开椅子坐下去,面不改色地拐开话题:“小袁董找什事?”
“聊聊。”袁初蕊靠在沙发里,泛着淡粉指尖轻柔地撑在太阳穴处,高位者仪态和气场便在无形之中显现而出,叫人不得不正视她,她轻笑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和陶雅菱进度还挺快,这眨眼功夫你们都要结婚。”
周以柔没有接话,眉眼如既往冷漠,让人分不清她眼中感情究竟是什。
袁初蕊拿起瓷白茶杯,不慌不忙道:“不知道周总跟江家联姻是为对付,还是单纯地喜欢陶雅菱?”
周以柔撩起眼皮子看向对面女人,她答案显而易见,但是没有人会在自己竞争对手面前轻易服软,如果她坦白承认是前者岂不是代表她确实威胁到她,让她感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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