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他望着柏西,眼神既温柔又溺爱,几乎都要不像他,那个冷硬,从容,永远克制戚寻,在这刻似乎被被敲碎外壳,重塑人格。
他从床头柜,拿
“更何况也从来不是君子。”戚寻慢悠悠补充后半句.
柏西彻头彻尾地领教下,什叫祸从口出,以及,有些词汇是不能乱叫。
起码今天他就当晚上儿子。
洗完澡,柏西重新躺在换过床单床上,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但是脑子又好像还很清醒。
他抬头看看钟,还有会儿就要到十二点。
戚寻单膝跪在床上,手撑着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他耳边字不差地重复那天话。
晴天道霹雳。
柏西差点没原点石化。
当初隔着手机屏幕,他使劲浪,爸爸也叫,请在床上教训也说,仗着就是戚寻不能冲过来把他就地正法。
如今可好,戚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臂牢牢撑在他两侧,像个囚笼样把他锁在里面。
柏西就个人把双皮奶都吃完。
他幸福地躺在座椅上,摸着小肚子,眯着眼说,“还是回家好,出差真不是人过日子,明天想吃椰子鸡,还想吃火锅。”
戚寻走到他身边,“椰子鸡可以,但火锅最好不要,你会不舒服。”
柏西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戚寻把他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很好心地提醒他,“你还记得,你刚出差那两天,在电话里对说什吗?”
抱怨,“晚宴上东西就不是给人吃,每个就拿小份,喂猫呢,大胖都不止吃这点。”
戚寻笑笑,给柏西剥着虾。
他确实觉得柏西瘦点,仿佛在外面被人虐待。
而这些天柏西不在,他也没什胃口,倒也不至于思念成疾吃不下饭,只是餐桌旁只有他个人,总觉得空空荡荡,不太习惯。
明明家里再没有人乱丢东西,沙发上也不会挂着外套,卧室里永远整整齐齐,切都是按照他从前习惯来摆布。
他生日快到。
戚寻也直注意着时间,他把柏西抱进怀里。
时间分分过去。
当指针指向十二点时候。
他低头,吻吻柏西额头。
柏西艰难地咽咽口水。
“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试图跟戚寻讲道理,撒娇卖乖,“男人床上说话,听听就得,不能当真。”
戚寻微微笑,“晚。”
他把柏西身上那件T恤推上去。
柏西被迫露出细瘦柔韧腰肢,皮肤雪白,稍微用力就会留下印子。
柏西脸茫然。
他纯属管撩不管埋,自己欠下风流债,笔都不记得。
戚寻把他放到床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扣子。
柏西洗完澡以后,只穿件宽松大T恤,堪堪盖住大腿,现在就很像条案板上鱼。
见柏西副不想认账样子。
可他却觉得缺点什。
如今望着柏西穿着宽松T恤坐在对面,刘海用夹子夹起来,他才终于感觉到,他心口丢失那块拼图,被拼接上。
柏西还在抱着小碗,吃着最后甜品,是双皮奶,加蜂蜜,见戚寻看过来,他还挖勺递过去,问,“要吗?”
戚寻摇摇头。
他确实准备吃甜品,但不是柏西手里那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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