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游心里挺不得劲,往陈柏青那双手上又看看。
该买洗碗机,他跟陈柏青起往外走,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哪能真总让陈柏青洗碗,说出去像他家虐待继子,就算陈柏青回学校,他爸跟苏阿姨也用得着。
他在心里算算,正好他今年跟学长后面搞演出,也跑好些场,只要先别买吉他,手里零花钱管够。
他光顾着想事情,没注意看路,差点撞到陈柏青背上。
陈柏青回头看他眼,也习惯,拉着他胳膊,把他按在沙发上。
姜游不太想给。
但陈柏青淡淡地看着他,又显得他多小题大做似。
他把苹果掉个面,把没咬那半边递过去。
陈柏青似乎看出他小心思,颇为嘲弄地看他眼,低头咬下去,咔擦声,正好挨着姜游刚咬过地方。
陈柏青慢条斯理地咽下去,还要评价句,“不怎甜。”
陈柏青看不下去,轻轻踢他脚。
“旁边呆着去,少添乱。”
陈柏青摘手套,从厨房果篮里拿个苹果,三两下洗干净,塞姜游手里。
姜游有点别扭,但又实在帮不上什忙,最终还是靠在边咔擦咔擦啃苹果。
但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吃独食,脑子热,问陈柏青,“你吃吗?”
吃过晚饭,两个年轻人主动去洗碗收拾桌子,让苏芳华跟姜平海在外面坐着看电视。
陈柏青把他带回来礼物分下,其实也没什特别,他在长寰市念书,那儿玫瑰花茶和糕团很不错,他每次回来都带些。
姜平海颇为感慨,跟苏芳华说,“养孩子还是有点成就感,养到这大,终于懂事。”
但他又有点操心,回头看厨房,“姜游这小子,别把碗给打碎。”.
厨房里,姜游穿着蓝色围裙,回头瞅见陈柏青穿着那件粉色,心里颇为满意。
新成立家四口,整整齐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是某个台晚会,请大多数中老年明
姜游白他,“少嫌弃,爸知道你喜欢吃苹果特意买。”
还特地买进口。
但他爸也是不会挑,确实不太甜。
姜游把那还剩半个苹果吃,苹果核扔进垃圾桶。
陈柏青锅碗也正好洗完,码得整整齐齐,正拿干净纸巾擦手。
话出口,他顿时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吃什吃。
他立刻找补,“吃话也给你洗个。”
陈柏青轻飘飘瞥他眼,压根不搭腔,头却往姜游这儿偏偏。
那意思很明显,就要吃姜游手里那个。
陈柏青知道他笑什,但压根懒得搭理他,袖子挽到半,洗碗像在实验室洗试管,动作利索又干净。
姜游就不行,他本来就不会干家务,姜平海也请家政阿姨,他天生是个小少爷命,小时候跟陈柏青混熟以后,两人手牵手去上幼儿园,牛奶吸管都是陈柏青给插。
也就跟陈柏青谈恋爱那阵子,他受寝室里老大通胡乱指导,说对象都是要哄,要鞍前马后地照顾,他便装阵子贤良淑德,还给陈柏青手洗过衣服。
当时陈柏青看他眼神像怀疑他中邪,想带他去医院看看脑子。
现在他站在水池前,皱着眉,个盘子洗上半天,还觉得不干净,又蠢蠢欲动想倒洗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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