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柏青分手以后,他直避免跟这人碰面,从去年暑假到如今,算算已经四个多月。
见不到面时候还好,人是感官动物,虽然他闭上眼就能想起陈柏青手指,笑起来样子,亲过他嘴唇,但毕竟睁开眼,旁边都是空荡荡。
他还勉强可以忍耐。
本来寒假他也想晚点回来,最好直接拖到年三十,跟家里过个年拎起包就跑。
可惜,被他爸通电话给打乱,苏阿姨动手术后他直找理由没回来,现在放寒假,再不回来说不过去。
他以前确实跟陈柏青挤在起洗过澡,但那都是十七八岁时候。
他当时还不开窍,老往陈柏青看,自己却不知道为什,陈柏青反而嫌弃他,他进来陈柏青就快速冲澡,秒不带耽误,搞得他挺不乐意,还抱着陈柏青腰,嚷嚷陈柏青负心汉。
如今可好,终于轮到他嫌弃陈柏青。
负心汉也不是陈柏青,是他自己。
他把牙刷杯往洗漱台上放,“算,您想怎脱都行,洗好,先走步。”
陈柏青骤然得这个评价,挑挑眉,回身看着姜游。
他上半身羊绒衫已经脱掉,露出精悍结实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线条却结实流畅,跟他那张清俊脸极为反差。
姜游时半刻有点受冲击,很不争气,喉结都滚动下。
他艰难地把视线转移到陈柏青脸上。
但这看更不得,陈柏青本就是按着他审美长,都说灯下观美人,浴室灯雪亮,照得陈柏青眉眼如画笔勾勒,高鼻,薄唇,还有春水起浪双眼。
人怀疑,陈柏青明白姜游意思。
他思考两秒,妥协,“那就跟姜游睡。”
姜平海松口气,也笑起来,“就是嘛,晚上你俩还能说说话。”.
房间分配好,家子人就各回各屋。
二楼各有卫生间,二楼就在走廊尽头,姜游正刷着牙呢,陈柏青就挤进来。
可是谁能想到,回家第天,居然要跟前任睡张床。
姜游玩着手机,操纵小人嘎嘣声死,而他脸
他说完就脚底抹油,哐得下把门关上,得亏是二楼,不然铁定要把两个家长吵醒。
陈柏青被个人留在浴室里,灯光明晃晃地照下来,他垂下眼,眼睫浓密,盖住眼中片阴沉.
回房间,姜游口气钻进被窝,虽然是冬天,但有地暖开着,倒也不怎冷。
房间隔音挺好,他点也听不见浴室声音,躺着玩手机,却心不在焉,总竖着耳朵,提防着陈柏青什时候开门。
他此刻又有点后悔。
姜游顿时又气短三分。
“谁不要脸,”陈柏青看着他,不冷不热,“以前都是你要跟挤在起洗澡,现在你霸占着浴室,眼看着已经好,脱个衣服就算不要脸?”
姜游无话可说。
确实,他刚刚洗完澡,牙也刷好,已经可以滚蛋。
但他又不服气,郁闷地反问,“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啊?”
“你干嘛?”姜游满嘴泡沫,从镜子里盯着陈柏青。
陈柏青道,“洗澡。”
他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操,你等等,”姜游飞速地吐掉泡沫,漱口,“你等等,你怎这不要脸,还在这儿呢!”
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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