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青闭闭眼。
这幕千百次出现在他梦里,尤其是姜游跟他分手以后,他恨不得立刻把姜游绑起来,草得姜游腿软,下不床,离都离不开他。
他被嫉妒和怒火冲昏头,本来是打定
陈柏青手指陡然停住。
姜游没注意,他脸蹭在被子上,身体微微有些抖。
“你干嘛对这凶……”
他低声问。
从酒吧开始就是,就知道凶他,都不知道哄哄他。
现在在他身上弹奏。
姜游即使咬住嘴唇,也忍不住呼吸急促。
他感觉到陈柏青手指勾着他裤子边缘,轻轻拽下,就该脱掉。
有那瞬,姜游几乎想就这放纵自己。
干脆就这样吧。
他不仅手被陈柏青给捆起来,连眼睛都被陈柏青给蒙住,用还是陈柏青给他买领带,他十八岁成年生日戴过那条。
视线片黑暗时候,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
他能感觉到锁骨上濡湿,又路向下。
陈柏青直高冷得像天山雪,大夏天也不爱出汗,坐在树荫底下,连周围空气都像是跟着降好几度。
可现在陈柏青掌心却滚烫。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吗,既然什乱七八糟人你都不挑,那还不如选。”
陈柏青把姜游翻个身,两个人面对着面。
他面无表情,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总比你找别人安全。”
姜游这下子是真怂。
他又没真去花天酒地,也从来没有喜欢陈柏青以外人,凭什要被陈柏青这样审。
他是想跟陈柏青亲密,想做亲热事情,但不是这样带着怒气宣泄.
陈柏青停手。
他低头看着姜游,姜游被蒙着眼睛,外套早就不见,最里面衬衣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白皙结实腰腹,很窄,像是他双手就能握住。
他刚刚亲得太用力,姜游嘴唇湿漉漉,又被咬破嘴角,格外红,下巴和脸颊上有明显捏痕,屋子里太热,他皮肤上微微覆着层薄汗,躺在洁白如云雾床上,他像是块沁淡粉色白玉,偏偏碰上去又是软,暖。
又不是他强迫陈柏青。
就当晌贪欢,管他明天怎收场。
可他却还是本能地叫声,“陈柏青……”
他说不出为什有点委屈。
他吸吸鼻子,眼睛胀胀,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几滴,弄湿蒙着眼睛领带。
姜游从开始抗拒逐渐变得晕乎乎。
他直抵抗不陈柏青亲密,不管好还是坏,陈柏青亲亲他,抱抱他,他就晕头转向,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本能样去回应。
他世界现在片茫然,唯能感受到就是陈柏青游走在他身上手指。
说不上太温柔,甚至有带着丝怒意粗,bao。
但想到那双修长,晚会上弹过钢琴,未来会拿起手术刀白皙手指。
他说不清为什,身体轻轻地发着抖,他觉得陈柏青真脑子不太好,怎会有人为阻止他乱上床,宁愿牺牲自己啊。
都不知道该说陈柏青变态还是圣父。
“没……”他这下子不嘴硬,想跟陈柏青解释,但是陈柏青根本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堵住姜游嘴。
姜游瞪大眼睛.
接下来事情对姜游来说跟梦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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