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陈柏青说,“
他眼神分明是冷静,却又像薄薄刀刃,轻轻地割裂姜游衣衫。
姜游咽咽口水,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想知道陈柏青都幻想过什。
“也是自己不好,每次碰你,都会克制不住,恨不得想把你撕碎,吞下去算,藏在身体里才算安全,”陈柏青面无表情道,“就像戒断反应样,看不见你时候还能忍,没有触碰你时候,也可以劝自己冷静,但是只要你贴在旁边,就很难控制自己。根本不想放你回去上课,不想送你坐上高铁,只想把你锁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有时候盼着你过来,有时候又想你还是别来。”
亲密后再次分别,对他来说就像酷刑加倍。
他眼看着姜游进站,高挑背影,斜挎着个背包,转过头对他挥挥手,笑得阳光灿烂。
他喂消炎药还是不放心,半强迫地带着姜游去家私人医院做检查,那位主治医师是他师兄,嘴很严,关系也近,所以说话也格外毒。
“你这是做爱还是谋杀啊,”师兄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看他目光十分像看禽兽,“看不出来啊陈柏青,你下手这狠,这是你老婆还是你仇人,检查是你自己给他做,你心里清楚撕裂程度,老实点,让你对象好好休息休息。”
陈柏青抿抿唇。
他还记得那天他坐在姜游旁边,看着开药单子,看许久。
姜游倒在躺椅上睡着,年轻得有些稚气脸,贴着他胳膊,睡得很沉。
陈柏青直不说话,姜游不乐意。
他用酸痛小腿肚去踹陈柏青,“不许装傻,你说不说?”
他现在浑身又酸又累,脾气也变大,想起之前种种,看陈柏青哪儿都不顺眼,要不是腿根还在疼,他高低得脚把陈柏青踹下去。
陈柏青低头望着姜游。
姜游躺在雪白被单上,连踹着他小腿上都是青紫捏痕与吻痕,看着不像经历场情事,倒像是被虐待。
他表面上冷静,注视着姜游离开,其实心里满是压抑,bao躁念头。
他只想把姜游抢回来,就关在他那间小公寓里,像个只有他个人可以窥视宝贝,藏在只有他知道地方。
陈柏青低下头。
他手指抚摸着姜游被亲得红肿不堪下唇,眼神幽深得可怕。
姜游脸红红,像是被这些话给砸懵,慢半拍地张开嘴,由着陈柏青指尖探进来。
他碰碰姜游脸,第次有些手足无措。
他那时候也才二十岁,第回恋爱,就把自己恋人弄伤。
偏偏姜游自己毫不在意,副没什大不样子,还在跟他贴贴抱抱。
陈柏青说,“不是不愿意碰你,只是怕又把你给弄伤。你不知道在脑海里都幻想过什,从你十五岁到现在,在梦里对你做事情,说出来都脏你耳朵。”
陈柏青说到这儿,轻轻瞥姜游眼。
他攥着姜游手,低下头去,嘴唇贴住姜游指节。
“不是不想碰你,是不敢。”
姜游脸懵逼,“啊?”
陈柏青叹口气,“你还记不记得,们第次做时候,做得太过火,把你给弄进医院。”
其实他第二天就给姜游涂药,但到晚上,姜游还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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