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
边说，边又勾上陈柏青
脖子。
陈柏青看他眼，明知故问，“
不是你们乐队，能参加吗？”
“能，”姜游笑起来，冲陈柏青耳朵吹
口气，“你算家属，也是内部人员。”.
群人杀去烧烤摊。
现在快十点，正是烧烤店热闹时候。
演出很成功。
南吉川下场时候，台下气氛达到个小高潮，姜游离开吉他又变回平时嘻嘻哈哈样子，冲着台下飞吻。
台下尖叫声更大，还有人嚷嚷着“游游，妈妈爱你！”
陈柏青听得眉头跳。
他抱着胳膊回头看眼，发现是个看着跟姜游差不多年纪妹子，吼得激情洋溢，完全不觉得这辈分有问题。
在他没有触及地方，在他埋头于学业工作，为两个人未来努力时候，姜游也在他不知道地方悄然成长。
像初春树枝上颤颤巍巍新芽。
只等惊雷过后，便会在雨水滋润里，繁衍成望无垠森林。
陈柏青眨眨眼，诸多思绪涌上心头，他几乎要分辨不清心中情感。
但唯清晰，是他由衷地为姜游骄傲。
陈柏青站在观众席最前排。
这里是离舞台最近位置，音浪呼啸而来，像是要震碎观众心脏。
周围观众都陷入种亢奋狂热里，挥舞着手上切能挥动东西，大声地跟唱，尖叫声响彻场地上方。
这切对陈柏青都很陌生。
他望着台上姜游，眼前浮现出过去种种。
姜游菜单上勾勾画画，先要扎啤酒。
几个人都还带着音乐节余兴，精神都有点亢奋，郁辰拿着筷子在碗上叮叮当当地敲，演奏还是刚刚表演第首《山川》。
赵禹本来跟陈柏青还挺客气，几杯啤酒下肚，情绪上来，自觉跟这位乐队成员哥哥已经混熟。
他勾着陈柏青肩膀，滔滔不绝跟陈柏青科普他们乐队发展史，从当年最早在小酒吧跑场子，到现在可以登上音乐节。
陈柏青带着冷淡而不失礼貌微笑。
他摇摇头，不太理解这种行为艺术，但表示尊重。
下台后，姜游他们还是听完其他乐队演出，直到音乐节快要结束，才跟别乐队握手道别。
有其他乐队热情邀请，“要不要块儿吃夜宵去啊？”
姜游摆摆手，拒绝。
“们南吉川今晚有内部活动，下次再约。”
这个钻石样光芒四射青年，是他爱人，他骨血，他手足。
他抬起手，混入这狂热人群，为姜游鼓掌。
他不会唱姜游这首歌，却还是笨拙地轻声跟着哼哼。
“并非不懂撼动天地咒语/只是在你眼前/总如风筝坠地
可本是星辰/闪耀才是本能…….”.
高中时，姜游趁着下课在看漫画，穿着干净白色衬衫，耳朵里塞着耳机，窗外绿影浮动，树叶影子落在姜游肩上，静谧又温柔。
大学时，姜游在冬夜里与他牵手走在广场上，在零点钟声响起时候，在混乱人群里，与他交换新年第个吻。
他几乎难以想象，在他身边乖巧活泼姜游，跟舞台上这个像是目空切，手指下却蕴藏着无尽力量是同个人。
这样耀眼，放肆，像是身反骨。
可这确实都是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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