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推开门,接到他同学电话,问他实验室进度,他眼里温柔缱绻又不见。
“嗯,马上回来。还有……两个小时,到学校。”.
6月15号,“光年”节目录制正式开始,南吉川乐队人个行李箱,节目组派来大巴,把他们拉到录制地点——个被租下两个月,全封闭度假村。
但没会儿,陈柏青那儿就没有回应。
姜游转头看,发现陈柏青睡着。
在医院和学校连轴转个月,今天又早赶车开会,聚餐以后又搭乘高铁赶过来,就算是超人,现在也该累趴下。
陈柏青眼下都有淡淡黑眼圈。
他抬起手捏捏陈柏青脸,又抬手关灯。
进去。
洗完澡,姜游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肩头布料滑落点,露出颈后咬痕。
他问陈柏青,“你怎知道在那个长椅?”
陈柏青奔波天,半闭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在你宿舍楼下遇见你室友,他们说你在学校后街吃夜宵,就走过去。正好你给打电话时候,就看见你。”
啪嗒声。
屋子里灯光都熄灭。
他钻到陈柏青怀里,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是陈柏青先起来,他要赶早班高铁,轻手轻脚地没有吵醒姜游,只在床头留个便条。
他在姜游额头轻轻吻下。
在昏黄灯光和绵绵细雨里。
他姜游,像个聚会后落单小朋友,躲在梧桐树阴影里。
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但他还是瞬间有点心疼。
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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