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说得很小声。
岑南俯视着他,视线在他微肿唇上停住,倒是虚心改正,询问道,“那你让亲吗?”
让吗?
梁沐秋被亲得人都迷糊
梁沐秋后知后觉,说话都结巴,“你,你干嘛,这可是帐篷……”
岑南打断他话,“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别。”
说完,也不管梁沐秋什反应,便低下头,吻住那双片刻前还喋喋不休双唇。攻入牙关,叼住唇尖,挑逗,引诱,缠绵又凶狠。
这是野外,四舍五入,也算幕天席地。
景色这般好,清风明月。
他扭头看着梁沐秋,仿佛又看见之前无数个被梁沐秋作妖没睡好夜晚。
梁沐秋眨眨眼,脸无辜,“要不你跟讲也行,你好歹是个律师,知道不少奇怪案子吧,有没有什惊天大盗,雌雄双煞之类,正好给当当素材。”
岑南点都不想讲。
他是来约会,春山绿水,夜色微寒,心上人就睡在枕边,谁要煞风景去讲犯罪事件。
他眼神沉沉。
睫毛低垂,“那时候想,你要是在就好。有很多地方景色都很漂亮,想带你去看看。”
梁沐秋没有把手抽回来,他被被岑南吻过地方却片滚烫.
十点多,梁沐秋跟岑南去营地搭建洗手间洗漱后,就钻进帐篷里,准备睡觉。
虽然营地地面凹凸冷硬,但是他们买充气床垫质量还不错,躺上去还挺舒服,盖着层厚厚绒毯,在山间也不觉得冷。
但是梁沐秋还是睡不着,他头回觉得自己有点认床,帐篷里漆黑片,他在心里数百零八只鸭子,还是毫无睡意,终于忍不住骚扰枕边人。
顶帐篷下,他们却是在偷偷交缠。
梁沐秋开始还推拒,却又不敢动静太大,这帐篷可不隔音,但是吻着吻着,他便沦陷在这个深吻里。
岑南睫毛轻轻扫在他眼皮上,他手也被岑南扣着,十指相扣,连指尖都是阵酥麻。
过好阵子,岑南才松开他。
梁沐秋半天才反应过来,晕晕乎乎,气都势撑不起来,嗓音低哑含糊,“你又不经同意……就亲。”
梁沐秋就不想想,他又不是第次野营,也早就习惯生硬冰冷环境,又为什到现在也难以入眠。
还不是因为枕边人就是心上人。
这方狭窄帐篷,两个人挤在张气垫床上,翻个身都会碰见彼此,外边又安静沉寂,像是与世隔绝小岛,只剩下他跟梁沐秋两个人。
偏偏梁沐秋还不懂得危险,眼巴巴看他,拿食指挠着他掌心,像野惯小猫进家门,被娇养得忘记戒心。
他轻轻呼口气,突然间发难,伸手便将侧身梁沐秋推回床垫上,梁沐秋还蒙着,他便翻身而起,被子拱起个弧度,他双手撑在梁沐秋两侧。
他拿食指轻轻去挠岑南掌心,低声问,“你睡着没有?”
岑南闭着眼,“没有。”
梁沐秋便来劲,他跟岑南七年没同床,身体却好像自带着记忆,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把脚架在岑南小腿上。
他兴致满满地建议道,“你是不是也睡不着,那给你讲恐怖故事吧,就是下午讲那个,其实记不太清,很多内容是自己编。”
岑南不得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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