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嗯”声,调低车内轻音乐。
梁沐秋觉睡个足,到机场后,托运行李,安检,所有手续都办好后,他们离登机还多半个多小时。
他俩在贵宾室坐会儿,梁沐秋跟导演早就说过他带个朋友去,他没费心思解释岑南身份,只说
他真想把苹果核砸岑南脸上。
眼看着梁沐秋真要炸毛,岑南也见好就收,没再逗他,确认没有缺少东西后,他就把行李箱盖起来。
“好,都收好,不碰。”他随口哄梁沐秋,把箱子推到梁沐秋边上,以表清白。
他低头看眼时间,也不算早,明天他跟梁沐秋说早班飞机,七点就要起床。
就冲梁沐秋这样,今晚也不会欢迎他留下,他识趣地站起来,说道:“明天早上再来接你,别赖床,七点半就来敲门。”
梁沐秋纳闷,明明他该拿都拿出来。
但很快他就知道答案,岑南拎着盒内裤走出来,在他不可思议眼神下,脸镇定地塞进行李箱。
梁沐秋差点跳起来,“谁让你帮整理这个!”
明明更亲密事情也不是没做过,说得直白点,当年恋爱时候,他身上哪寸当年没被岑南吻过,侵占过,连脚踝都被岑南留下过暧昧红痕。
但是别多年,他这脸皮也给时间磨薄。
虽说梁沐秋还挺想岑南跟他块儿去雁都,但他也就想想,没放在心上。
所以当岑南真从任启涵那儿抠出假期,可以跟他同行时候,他内心里充满狐疑。
岑南把行李都整理好,对他解释,“刚结束个案子,跟任启涵告假,回来再接新。而且现在律所里拿出手律师也不止个,没道理就盯着剥削。”
至于任启涵气得吱儿哇叫,骂他有同性没人性,就不在他考虑范围。
梁沐秋咔擦咔擦咬着苹果,虽然总觉得他说得太轻飘飘。
梁沐秋还气鼓鼓,言简意赅送他俩字,“快滚。”
岑南失笑,走上前摸揉梁沐秋头下,还顺便把他啃完苹果核拿走。
第二天,不出乎岑南预料,梁沐秋起床果然艰难。
平时恨不得睡到中午才起人,直到吃早饭坐在车上也两眼犯困,梁沐秋脖子上套着个飞机枕,哈欠声接声,他也没硬撑,这里到机场要个半小时。
他放下遮阳板,对岑南说:“到地方再喊。”
但现在看岑南神态自若地把内裤放好,他像个被烤熟红薯,七窍生烟。
“自己会整理,”他气急败坏道,“再不行还能去那儿买,你给放下!”
岑南理都不理,眼皮都不带动下。
“又不是没看过,”岑南淡定道,还意有所指地看下梁沐秋下半身,他嘴角勾下,眉眼里带点玩味,下子就很气人,“有什不好意思,你尺寸也没变。”
梁沐秋:“……”
但这反正也不归他管,他也没在意。
岑南正在连他行李也并整理。
天气越来越热,里面多是T恤和衬衫,都被叠好放整齐,洗漱用品,常备药物也都在内侧打包。
梁沐秋乐得当甩手掌柜,啃着苹果看岑南忙碌,活像地主在压榨长工。
但是“长工”清点完箱内东西,又站起来,径直去梁沐秋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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