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秋在吹头发,夏天睡袍本就轻薄,柔软丝质,晃晃悠悠条腰带,轻易勾勒出把细腰。睡袍不算短,只露出两截细白手腕和脚踝,但就是这样吝啬展露点皮肤,反而有种端庄美感,撩拨人探究竟。
岑南视线落在梁沐秋后颈上,被深蓝色丝绸衬着,柔白截细颈,像天鹅样,脆弱又漂亮。
他曾经很多次地摩挲过,在那新雪
十分钟后,梁沐秋跟岑南换去隔壁6003。
这个套房比他们之前住那个景色要开阔些,落地窗外就是松云江,如今是晚上,江上依旧星火点点。客厅衣帽室都有,偏偏不知道为什,卧室就张大床。
梁沐秋在室内扫眼,望见瓶中玫瑰花,很怀疑这其实是蜜月套房。
但他现在也顾不上这许多,住都住。
他拿起浴袍,重新进浴室。
他住这层总共就几个套房,他这间是双床,隔壁却是大床,也就是他得跟岑南同床共枕。
他飞快地扫岑南眼。
岑南直挺挺站在那儿,脸色没什变化,也看他眼,说不出在想什。
他有点犹豫,“没有别房间吗,规格差点也行。”
两个服务员很为难,“最近是旺季,剩下就是个单间,住不两个人。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回到酒店,梁沐秋迫不及待想洗个澡。
刚才路散步回来,他微微出点汗,头发都贴在后颈。
但他拿睡袍进浴室,却发现淋浴头坏,不出水,他哪怕开到最大,也只是滴滴答答。
他不死心地又试几下,还是样结果,只能拿着浴袍出来,对岑南说,“咱们可能需要让前台换房间,浴室淋浴头坏。”
这倒也不是个大事儿,就是麻烦点。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着,隔着层磨砂玻璃,传到岑南耳边。
这水声像扰人清修杂音,何况岑南本就不是个参禅僧人。
他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介绍风光地理杂志,但杂志上湖光山色都入不得他眼,他眼前水波样,晃晃悠悠浮现出梁沐秋那双唇,饱满,柔软,沾水珠,从唇珠路滑到锁骨。
不知道过多久,梁沐秋洗完,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
岑南从沙发上抬起头,看似平静地望过去。
两个小姑娘皱着脸,大概也是刚毕业,脸嫩生生。
梁沐秋要真铁心想解决,也可以去联系别酒店,但是他垂眸思索会儿,心想矫情什呢。
他跟岑南又不是没张床上躺过,野营也睡过顶帐篷,现在为张床闹别扭,多少有点小家子气。
“那就这样吧,”他开口,“麻烦换那个江景房吧。”
两个客房服务员都松口气,立刻说好。
梁沐秋跟客房服务打电话时候,岑南顺手把他们行李又整理下,方便待会儿移走。
客房服务生来得很快,是两个年轻小姑娘,检查过浴室情况以后,止不住道歉。
梁沐秋也没想为难人,“没事,换个房间就行,时间不早,要早些睡。”
但那个高马尾服务员却面露迟疑,“先生,们现在只剩下间江景套房,跟您这间个楼层,配置也样。但那是个大床房,不知道您介意吗?”
梁沐秋瞬间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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