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是那个脑子不正常,坐在温炀对面频频走神,不自觉地想起岑南,想那个曾经在露台上吻他人,现在在大洋彼岸过着怎样生活。
所以他刚才见到温炀才这尴尬。
让他难堪不是跟温炀相过亲,是那个让他认清自己下午。
偏偏搅得他心烦意乱罪魁祸首,还在对面摆出副受委屈样子。
梁沐秋心想,得亏他现在修炼到家,要换作前两年,他非得把茶杯里水都泼岑南脸。
他心里清楚是为什。
自打温炀出现,岑南就直这种低气压样子,看得人心烦。
他不悦地把茶杯定在桌上,瓷杯底部和木桌碰出声响。
“你摆着张脸给谁看呢,从片场出来你就直这样阴沉沉,”梁沐秋没好气说道,“你到底在别扭什,就因为温炀是以前相亲对象吗?”
他到现在还记得跟温炀相亲那个下午。
他很清楚,他心理并不正常,恨不得梁沐秋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分秒都不离开。
最好是造座金笼,门是敞开,梁沐秋却自愿身在其中。
他当然明白这是痴心妄想,是不正常占有欲。
可就这短暂几天,当作他梦想成真,也未尝不可。
但刚才在片场看见温炀,却像把他短暂欢愉划开道口子。
时候,他却轻轻扫温炀眼,透着股藏在眼底戾气。
温炀是个好脾气人,却也架不住别人这种眼神看他,立刻也挑衅地瞪回去。
梁沐秋完全不知道这两人在他背后机锋。
出片场,他开着车,找到他们吃晚饭餐厅。
是在桐壶巷个老宅庭院里,门口树下挂着个木刻招牌,要不是剧组里本地人推荐,他俩还找不到。
他顺口气,尽量平静地问岑南,“
因为是老师给他介绍对象,他实在拒绝不,就答应。
再加上温炀各方面条件不错,是当时老师热情做媒里面最优秀个,长相性格都挑不出毛病,他心里想,不如试试。
他何必要在岑南身上吊着,大好年华,他不多爱几个人,也是浪费。
可就是温炀,样样出色温炀,让他意识到,不是对那个人,他真动不心。
温炀哪儿都很好,见面时候点也不沉闷,甚至提前做功课陪他去看他喜欢话剧,说话也风趣,为人妥帖。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该有点被他打动。
连温炀微笑样子都好像在提醒他,他不是梁沐秋誓死不渝伴侣,而是半还没拼凑完整镜子。
梁沐秋对他心软,却不代表他可以得意忘形。
岑南想到这儿,低头喝口梅子酒,睫毛微垂,看不清眼神,周身却透着股阴郁。
梁沐秋在对面瞧得分明。
他平时随口说句话,岑南都放在心上,专注又认真,但他刚才叫岑南几次,岑南却频频出神,甚至还没听见。
这家店不愧是开十多年,招牌菜很有特色,却又家常,吃得人熨帖舒适。
但岑南直有些心不在焉。
柔和灯光照在他双眼上,却没有丝毫温度,反而有些冰冷。
来雁都以后,他心情直不错,他难得有这样几天假,全天候地跟在梁沐秋身边,让他心内有种久违平静。
他从来不敢把自己内心想法,bao露给梁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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