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岑南就看得满腔温柔。
他又看眼墙上画,问梁沐秋,“你说,要是在你小时候遇见你会怎样,也许来这里旅游,从桥上经过,看见你站在杏花树下,们是不是会早点认识?”
梁沐秋眼睛已经闭起来,快要睡觉,闻言嗤笑声,“才不会呢,小时候最烦你这种,严肃正经好学生,只会让多挨打。”
但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知道。
要是十四五岁岑南从桥上经过,他在杏花树下抬头望见,只怕也是见钟情,正所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梁沐秋咬着手背,眼睛也红,隔好会儿,他喉咙里溢出好几声模糊呻吟。
最终他忍无可忍,打岑南肩膀下,“要做快做,别磨蹭,有完没完。”
岑南抬头看他,温文尔雅地笑下,“遵命。”.
这通折腾,梁沐秋再洗完澡被岑南抱回床上,时间都已经快十二点,窗外小野猫都没力气叫,早就回窝睡觉。
梁沐秋躺在床上,觉得此刻自己堪称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毕竟不是谁都跟岑南这个牲口似。
还是个富二代啊。”
他都没能支愣起几天。
当年搞对象就是,他花好长段时间才接受自己男朋友是个富n代事实,他刚才还说错,岑南家从曾祖父那辈就在国外发财。
岑南捉住他手指,放唇边亲亲,“怎会,现在人都是你,有也都是你,你才是当家。”
梁沐秋才不信,但是又被哄得眉开眼笑,凑下来跟岑南亲亲。
他稍微把眼睛睁开条缝,在昏黄灯光里看着岑南,抬手摸下岑南脸颊,低声道,“也不定要年少相遇,你现在这样,也挺好
岑南倒是心满意足,抱着他像抱着全世界。
他抬头看眼,对面窗边挂着副画,是江南水雾里杏花,杏花底下是个戴着帷帽姑娘,回眸望着桥上少年郎。
外婆这座房子是个老院子,江南水乡里青瓦白墙,他又低头看梁沐秋,素白脸,眉毛不浓不淡,眼睛很亮,像蓄着汪月光。
他想,大概就是从小在这气韵优雅水乡里长大,梁沐秋才会长得如此灵动,漂亮得在众人里如此出挑。
他见过梁沐秋小时候照片,从前高中恋爱时候就见过,刚才外婆也拿相册给他看,梁沐秋小时候也十分可爱,糯米团子样,脸蛋圆嘟嘟,嘴唇也粉。到十四五岁,他却突然抽高拔长,在这江南小镇里出落成俊秀清澈少年人,好看得叫人心生怜爱。
两个人在床上闹会儿,在衬衫和毛衣都快被扒光时候,梁沐秋才求饶,“别闹,还没洗澡呢,”他气喘吁吁,嘴唇和鼻尖都是粉,“快放下去。”
岑南掐着他腰,看着梁沐秋汗湿鬓角,眼神沉沉如窗外夜。
“不脏。”他低声道,手指解开梁沐秋衬衫最后颗扣子,空气有些温凉,梁沐秋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情不自禁地抖下。
岑南倒是更兴味盎然,手指像弹奏钢琴样在梁沐秋身上抚摸,素白肌肤,新雪样细腻柔滑,比用昂贵护肤品保养出都要完美。
岑南低头,轻轻咬下去,含含糊糊道,“你看,这不是很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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