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望着甄落墨,甄落墨认真解释道,“秦子佩后来为苏青辞奋发有为,以此分析,他在苏青辞下葬时候心里应该是憋着口气,那在他手刃仇人之前,可能就不会将内心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难过情绪不定非要用捶胸顿足或者痛哭来表达,技巧派常常会这样取巧,觉得不太可取,演个角色,还是要真听真看真感受,你想下那种心痛至极却硬撑着隐忍着感觉,是不是更贴合角色性格和当时情境,而且从为剧情服务角度来看,这样演也会更有层次,痛哭确实很容易感染观众打动观众,但却大大削减观众对后续剧情期待感。”
甄落墨讲完之后并没有得到易朗回应,他有些诧异侧头看向易朗,发现易朗正认认真真在盯着他看。
甄落墨摸摸自己脸,不解问道,“怎?”
易朗笑,“小夫子。”
甄落墨认认真真教易朗演戏,易朗也诚心实意愿意学习
员很不敬业,看常常觉得无地自容,可还在继续重复做着样事情。”
甄落墨望向易朗,他看不见易朗在剧本遮挡下到底是什样表情,但他却能感受得到易朗内心困顿与不安,易朗被捧得太高,偏偏他又是个想要脚踏实地好好努力人。
甄落墨思考半晌,很认真说道,“易朗,如果你是个刚刚毕业没有名气小演员,定会劝你保持本心,不顾切去好好拍戏,可你不是,你已经站在这个圈子最高处,你背后牵扯着无数利益,你每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巨大,如果劝你不管不顾去认真演戏,这种话是很不负责任,越是站在高处,每步走向哪里就越要慎之又慎,东哥有句话说没错,那些好好演戏演员,很多都已经无戏可演,与其站在这个圈子对立面落得万劫不复,不如握好自己影响力这个武器,待到时机成熟时候,真正为影视行业做些力所能及事。”
甄落墨声音柔和好听,很容易让人变得平静,也很容易让人认真倾听,他将自己观点缓缓道来时候,易朗内心焦虑不安也慢慢被安抚,易朗把扯掉挡在脸上剧本,他侧头看向不远处甄落墨,有些不懂问道,“力所能及事又是什呢。”
甄落墨笑,“比如在情况允许情况下,准备好你每场戏,比如利用你人脉走走后门,多帮这样好演员争取些角色。”
易朗听着甄落墨半真半假玩笑话,忽然就笑,他振作坐起来,对着甄落墨说道,“这位好演员,那你能不能先指导下,讲讲下午那场戏该怎演。”
苏青辞下葬是场重头戏,不是场面上,是剧情上,秦子佩之所以能够达到后来成就,就是因为苏青辞死改变他,秦子佩开始潜心修行,他路前进,目就是要手刃大魔头为苏青辞报仇,秦子佩埋葬苏青辞这场戏是全剧戏眼之,拍好才能为后续剧情做好铺垫。
甄落墨开口问道,“你自己想怎演?”
易朗:“哭,把刚刚情绪调动出来,带着那种悔恨和不可置信感情,跪在坟前痛哭。”
甄落墨想想说道,“这演也没错,但如果是话,可能更倾向于不要哭太多,更隐忍、更克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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